她父皇往日还不够宠她吗?
幸好,他父皇听不见。
“你不是喜欢出宫吗?这花瑶宫哪里比得上外面的花花世界,既然不想来就别做样子,回去吧!”
这要是天天来,不得把他拱到九霄云外了。
“回父皇,母后邀请儿臣留下来用晚膳,若是扰了父皇的雅性,那儿臣便先回去了。”时佑之失落的起身。
时秒秒急了。
「太子锅锅别走啊,倪今天给秒秒送那重的厚礼,把家底都掏空了,不留倪吃顿饭,那多不好意思啊。」
皇上惊着耳朵听。
太子不成器,常年不着宫,他从来不给他钱财,东宫穷的冒泡,哪里有钱给她送礼?
现在,他都开始怀疑,这小家伙跟他亲,是不是因为惦记他的钱。
小小年纪,总不能这么没人情味吧?
“那就留下吧,吃完赶紧回去!”皇上没好脸色,语气十分生硬。
「好想要太子锅锅抱我呀,每天都是父皇抱我,赶脚他有老人味儿了,太子锅锅身上肯定香香。」
“母后做晚膳已经很辛苦,让儿臣来抱五妹吧,母后同父皇好好用膳,尽量多补充些营养。”
今日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就皇上面色铁青,一言不发。
听着时佑之在餐桌上逗时秒秒,心里好难受。
“食不言寝不语,还懂不懂规矩?”他觉得时佑之聒噪,训斥他。
「父皇好烦银,太子锅锅这么乖乖,还在饭桌上训斥他,大子锅锅也是要面子的好伐?哼,下次不让他跟我们一起次饭饭了。」
“噗!”皇上一口汤喷出来,心里拔凉拔凉。
都开始琢磨把他踢出局,不带他玩了。
不可能,他不答应!
“不吃了!”越吃越心烦。
时佑之瞧着皇上没吃几口,关切询问:“父皇,近日可是政务繁忙,扰得您寝食难安?”
“你也知道朝中政务繁忙啊?你身为太子,整日不着调,近日归县内涝,民不聊生,你怕是连知都不知道吧!”
见皇上一直没给太子好脸色,皇后很为难。
太子已改邪归正,本想这顿晚膳,或许能让他们缓和父子关系,没想到皇上的成见越来越深。
感觉到氛围很不对劲,时秒秒蚊声嘀咕。
「也不知道我这大哥开窍没有,父皇不理你,是气你不成器,并不是真的指望你帮他做什么,可现在让娘亲夹在中间很为难呀!」
「归县内涝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办法,弃车保帅,重新开辟新的县市,把百姓迁走,原来的归县不要了。」
时佑之整个人都精神了。
他越来越觉得,能够听到妹妹的心声,是天大的运气。
偏偏,一家七口人,这运气落在他手上,惜之!
“父皇,儿臣认为,归县内涝年年频发,其根本原因在于地势,每年赈灾耗费大量钱财,仍旧是治标不治本,而眼下,是要解决地势之根本。”
皇上神情陡然一变。
转念一想,纸上谈兵,谁不会说!
“说的容易做起来难,大臣们生怕把自己淹死,都不愿前去。而且,搬迁需要大量钱财,总不能都从国库里掏吧?”皇上不愿意与他讲政务,对牛谈琴。
四个儿子,没一个让他瞧得上眼。
老大成日不着调,在外面吃喝玩乐,他不给钱财,还是吃喝玩乐,也不知哪里来的钱。
老二成天钻研医术,常年在外游学,说是要医治好友,也不知是什么朋友,比他亲爹还重要。
老三也是,妻妾成群,一年到头不进次宫,还总派人来给皇孙要赏赐,他都怀疑娶这么多老婆,就是为了生孩骗他钱!
老四更不用说了,听说已经胖成桶了,还整天吃吃吃。
「想不到太子锅锅真的开窍啦,竟然跟我想一块去了,这素不素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