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虞星楠的精神状态好太多,她甚至抚平裙角,摆弄刚卷好的长发,仰头冲他娇笑,举手投足间光彩魅人。
翟星洲下楼的速度比她进门的速度都快,几乎是她一进门,翟星洲就拽住了她的手腕,跑得太快连鞋都忘了穿。
一身黑,还以为是要参加谁的葬礼。
也让她产生恍惚的错觉。
光是看着翟星洲的打扮,虞星楠就笑出了眼泪,因为他太像记忆中的松嘉慕,在他叔父的葬礼上他就这样打扮,穿一身黑,黑衬衫黑西裤,多么寻常的打扮,但他的领口扣到了喉结处,规整干练,透出禁欲的气息,越发让她沉迷。
虞星楠知道自己不正常,大概是精神出了问题,竟然在葬礼上对一个不太熟悉的男人再次沦陷,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察觉出那份藏不住的爱意。
像春日的新苗不断攀升,直到冲破禁忌的光。
“松嘉慕,你弄疼我了!”
眼泪被她巧妙的抹去,可手腕的疼痛没能忍住,眼前的男人仿佛真的回到嫌弃她的样子,听到她喊着他的名字竟然回头狠狠瞪她。
“闭嘴,我不是他!”
松嘉慕说自己不是他。
太好笑了,虞星楠又要笑出眼泪,如果他不是松嘉慕,那这么多年费尽心力的目的是什么?
“放开我,松嘉慕,我让你放开我!”
虞星楠力气再大也不如他,她就这样被拖进房间,顾且行在楼下一度想冲上楼将人带走,还没走出几步,沈心的人就团团围住他。
顾且行怎么说都在虞家工作几年,眼前这些保镖大部分都认识,保镖说:“顾老大,你就别为难我们了,在这里我们都得听沈总的吩咐做事,她没说让你们走,我们也不敢让你们离开。”
顾且行知道沈心想做什么,但人已经进入这栋别墅,若是虞星楠在这里出事,沈心难逃其责。
所以沈心不会犯蠢。
顾且行退出别墅,返回车中留守。
车外四角站了几个保镖。
顾且行认真打量别墅周围,如果他没有猜错,这十几个是面上的保镖数量,在看不到的暗角还有更多的安保人员。
沈心太在乎松嘉慕,竟然不惜这么大仗势去保护他。
房间内。
松嘉慕始终没有松开虞星楠的手。
她甩不开逐渐放弃挣扎,任由松嘉慕带她到卧室。
那间房是她亲自设计,装修工作是他操办,再回到这内心生出更多感触,虞星楠冷哼一声,“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都决定放弃了。
松嘉慕按着她的肩膀强制她坐在沙发上,然后跪在她脚边,双手压制她手腕,围住她圈禁她。
“不要再折磨我了,虞星楠。”
她听着好笑,一时间不知道是谁在折磨谁。
“不要再喊那个名字,我不是他,我不叫松嘉慕,我是翟星洲啊,虞星楠,我是翟星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