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崇說:「通緝犯很好確認,只要在聯盟的犯罪星網上查一下,就可以找到所有的案底了。」
知歡的笑容僵住。她從蒙甲寨開始就一直在被神秘團體追殺,雖然目前主要懷疑人是神賜集團,但是,如果從她是通緝犯的角度來考慮,追殺就變味了,或許她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的反派。
知歡的表情逐漸嚴肅,尹崇沒忍住笑了:「我開玩笑的。你肯定不是。」
住院登記時,知歡的光腦已經聯網查找過,她是個平平無奇的黑戶。而聯盟通緝犯的案底,會在星網裡儲存至少5o年,不可能查不到。
知歡整個人都放鬆了,陷進柔軟的病床靠枕里。
看到她這個聽什麼都信的樣子,尹崇對知歡那點不滿消散了許多,這種類型的女生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他本人都沒發現自己悄悄改變了,如果是以前,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一個人。
知歡打了個哈欠。尹崇適時站起來:「你剛做完手術,需要休息,我也告辭了,晚安。」
「晚安。」知歡目送尹崇離開,感覺有一片壓在她心上的陰影消失了。今晚的經歷,尹崇絕對不可能是祁晉澤那邊的人,這是知歡的直覺,她對自己的直覺有種天然的自信。
另外一件事,她是蒙甲寨的安撫師終於被尹崇發現了,她本以為會有很嚴重的後果,因為第一次見面時,挑剔的尹崇是個可怕的客人。但是真的被發現後,並沒有發生想像中的壞結果。
她本就不擅長撒謊,一直掩飾也讓自己很難受,但是之前沒有機會說出真相,所以孟棲川算誤打誤撞做了件好事。
想通了後,知歡感到全身心的放鬆,她很快沉沉睡去,中央醫院的病房很安靜,她難得擁有了一次深度的美好睡眠。
第二天,知歡被自然光照醒,疲憊一掃而空,全身充滿力量,她跳下床,活動四肢,把來給她做例行的護士嚇了一跳。
護士:「病人,你昨晚才做過手術,要靜養,不可以亂動的,快回床上。」
知歡老老實實躺回床上,想想有點不甘心,問:「護士小姐,如果我感覺沒有問題,可以辦理出院嗎?」
護士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回:「你的感覺不算,檢查沒問題才行。」
「那可以為我檢查嗎?」
「馬上做。」護士嘆氣,她見過太指元由口口裙麼污兒二漆霧二八一收集多自我感覺良好的病人,自以為自己恢復得很好,鬧著要出院,後果都是自行承擔。她拿了智能檢測儀器檢查知歡,越看反饋的結果,越是驚奇:「宇宙女神啊,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做完手術,第二天就完全恢復的人,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知歡很高興,她的大學生活才剛開始,她不想錯過,醫院的住院費也很貴,越早出院越好。
一天前,知歡怎麼也想不到會這麼快地賺夠報名的錢,她廣撒網地投了所有可以投的兼職。一回到學校,她收到學校開放日零工的通知,半天5o信用點。
知歡從來不是個嫌貧愛富的人,錢嘛,永遠都是不嫌多的,她們機甲系剛開學,生學的是機甲通識課,課程很水,又有大把時間,據說公開日有許多社會名流到校內參觀。知歡好奇天青星的上流人士是否都是像祁晉澤那樣的渣滓,就接下了工作。
零工的工作很簡單,提前布置會場,檢查程序設置好的指示燈牌是否顯示正確,讓機器人把貴賓的水和鮮花準確地擺放到位置上。
一起打零工的學姐很照顧知歡,看她忙前忙後,給她遞了一瓶水:「辛苦啦,這次開放日特殊,人數比往年翻了兩倍。我看他們都是來看尹崇教授的。」
知歡身形一晃:「為什麼?」
學姐略帶驚奇地看了她一眼:「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那可是尹崇啊,在聯盟,他是比本能反應還要紅的人。多少人為了看他一眼,可以傾家蕩產。」
知歡乾笑了下,想起尹崇那張禍水似的臉,又好像可以理解。
學姐湊過來,八卦兮兮地壓低聲音:「我跟你說,聽說這次來的人里,有人就是衝著尹教授本人來的。天青星的上層玩的真花,不知道教授是abo的哪一種都敢往上沖。很多人都覺得教授是a1pha,他平時那副又野又傲的樣子,很難想像是omega,不過我倒是覺得,教授多半是o裝a,你想啊,這麼野的人,如果是omega,多帶勁兒。」
知歡一臉老實地聽著學姐的八卦,心思卻飄到了十萬八千里外,尹教授確實是omega,但是,好像並不是野的,傲的……
學姐又說:「知歡你是a1pha,你一定懂得,征服尹教授那種omega的快感,尤其是他越說不要,越要強迫他……所以啊,有不少權貴也是抱著這種心態,他們不是看好尹教授的頭腦,而是覬覦他的□□!你怎麼了,臉怎麼都皺到一起了,肚子疼嗎?」
知歡順著學姐的話語想像了一下,湧起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感情,胃部像吞了個鉛球一樣墜得難受。她莫名有點焦躁,擺擺手,把這個話題敷衍過去:「我們還是好好工作吧。」
零工結束後,學姐招呼知歡和其他人一起去吃飯,知歡要和大家離開時,發現自己的光腦不見了。她還沒來得及修鬆掉的腕帶,多半是搬資料時掉在後台了。知歡和學姐說明後,獨自回到會場。會場正門已經關上,知歡從門縫偷看,裡面已經坐滿了人,貴賓席之後,四五排都是舉著照相機的記者,還架起多架攝影機,都對著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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