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放在心上了。」
「那就好……啊?」宮思思一陣無語,這人懂不懂禮貌,知不知道就坡下驢啊?
「有些時候僅靠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你需要幫手,宮思思。」明雲緋鄭重地說:「自救不成,你也可以大喊救命。」
宮思思打量著面前的女孩,面色姣好,身姿修長,隨意站在哪兒都是一道風景。今早未化妝的臉比昨日少了幾分不羈,鹿眼凝望著你,看到的不是天真與善良,更像是遍歷痛苦後的平淡。
她有一種直覺,明雲緋能和她感同身受,她完全懂她所經歷的一切。
她故作地笑笑,「所以呢?我該求誰幫我?我的事,誰摻和進來都會是她的噩夢。」
明雲緋沒說話,她從不輕易允諾,失望遠比麻木痛苦。
「好好學習吧,學妹。」
明雲緋伸手揉了一把她的短髮,「你才是,宮思思,少裝長輩。」
【大小姐,我們要怎麼幫她?】目送她進校後,系統仰頭問。
「本小姐又不是做慈善的。」
【大小姐不是做慈善的,但大小姐是最善良的。】
「走吧,吃早餐。」
【好耶,那我要吃豆沙包和甜豆漿,還要一個蘋果。】
……
牽著狗的人走遠,宮思思遙遙望了一眼。
糟了,忘買早餐了。
周一,明雲緋一進校門就聽說白憐兒把高三的宮學姐打了,夜斯爵跑去斷案了。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誰會吃虧了,一朵黑心白蓮一隻霸道倔驢,正常人哪能斗得過,明雲緋腳下一轉就往天台走。
天台,天台,難道沒有其他地方了嗎?
約會也去,約架也去。
明雲緋到時,白憐兒正哭呢,宮思思左臉上一個手掌印,宮晏也在。
正欲上前,明雲緋接收到宮思思的眼神。
情況不對啊。
有些意思,明雲緋笑笑,站在角落看戲。
夜斯爵鐵青著一張臉,「憐兒,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這件事我會解決。」
「斯爵哥哥,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白憐兒哭的梨花帶雨,嬌嬌小小。
宮晏恨不得攬她在懷好好安慰,「夜哥,憐兒她不是這種人。」
聽聞此話,宮思思肩膀一顫,緊咬嘴唇,似乎也要哭了,「哥,夜哥哥她真的和這位同學在一起了嗎?」
此話一出,周圍一靜,都朝夜斯爵看去,等著他給一個答案。
原來夜斯爵和白憐兒看起來親密無間,可直到現在也沒有正式表白。
白憐兒兩眼淚汪汪,等著答案,只要斯爵哥哥說是,今後她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