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她说了一个数字,“三天后给我答复。”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们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当年山上的那两只熊。”
“没有丝毫的感情,只是为了交配而交配。”
她穿回了那件血红色的道袍,玉足穿过纱幔,踩在凹凸不平的地面。
转过身,俏脸对着云长生点了点,再次强调了一遍:“三天,我只能等三天。”
她已经在尽力压制了。
否则就像她说的,云长生切了,她也能帮云长生长回来。
云长生不举,不管是用灵力还是用丹药,她都能做想做的事情。
如果云长生想跑,她甚至能将这个男人一直囚禁在四季山,锁了他的身子,不让他的修为进步分毫。
很多事情不是云长生愿不愿意,而是她想不想这么做。
只是因为她尊重云长生的意愿,所以如果云长生不愿意,她也会强忍克制一段时间。
至于具体会克制多久,林夕自己也不知道。
四季山山底下。
一男一女相对而坐,安静的等待了三天。
期间没有人来打扰。
唯一有能力来打扰的那把剑,如今只露着剑柄。
只要林夕不从山底下出来,那不管云长生怎么喊,他也只装做听不见。
等三天时间过了之后,暗香开始浮动。
那具身体比起三天前更火热,也更渴望,柔软的像是一滩水。
林夕咬着唇瓣,以往清冷的眼神已经被妩媚占领。
鼻翼两侧是细密的汗水,血红色的道袍被身上的汗水沾湿,变得粘腻。
她,很渴望。
本来身体对于云长生的依赖,她还能压制。
毕竟林多多下手还是有分寸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林夕要是没有那个想法,一直不愿与云长生结合,那这种依赖性会一天天的减弱。
过个三五十年,林夕将林多多分出去的那块碎魂补全,那种依赖性就会完全消失。
在林多多想来,那时的林夕就可以随时飞升了。
在她的高强度干预下,三五十年没有结果,那未来没有她的干预,再过三五百年也不会有结果。
还不如放林夕飞升,放彼此自由。
但有了心魔的干扰,林夕对云长生的这种依赖性突然间被放大了好几倍。
已经到了需要强制解决的地步。
“考虑好了吗?”林夕将身体贴了过去。
云长生则一直坐在锦榻上修炼,没有挪过地方。
对于林夕的动作,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
林夕以为他默认了,唇角勾起诱人的笑,粉嫩的舌尖轻轻润湿了一下干涩的唇瓣。
她隔着衣裳抚摸着云长生的身体,依然冰冰凉凉的,没有她期待的反应。
林夕继续努力,顺着衣服一路抚摸到了云长生的大腿。
然后顺着裤腿上的洞,将柔软的玉手伸了进去。
长久的压抑让她哪怕只是得到了一点点的满足,身体就一阵颤栗。
鲜红的道袍下,她下意识的收紧了自己紧绷的玉腿。
那道袍下半遮半掩,露出雪白脚丫。
像是世间最美的白玉雕琢而成,在幽暗的环境中只能隐约见到一个轮廓,但依然让人觉得美轮美奂。
这种朦胧美反而更能激人的欲望。
林夕无力的将身体靠在云长生的肩膀上,更进一步的接触,让她的身体里好像有火苗从小腹处升腾而起。
道袍下晶莹如玉的身子轻颤着,雪白细腻的身体带着一抹温热。
似乎不管如何情动,修炼了近千年的林夕,身上那清冷的仙意始终未散。
她没有像林多多那样放肆,一直在隐忍克制。
终于,俩人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
可眼看最后一件遮羞的衣物即将从俩人的身体上剥落时,周围的空间却突然扭曲了一下。
四季山上浓郁的灵气朝着这里聚集,磅薄的灵气压缩凝聚,像是要固化成液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