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现场,只可惜来晚了一步,人已经被带走了,癞子只能在原地等待小蜜蜂,既然来抓杨三的人跟小蜜蜂打过招呼,那就是说明还是给面子的,不一会孙总的车到了。
此时的阳光正盛,癞子对视着太阳,他戴着眼镜,所以并不是那么的刺眼,当他摘掉眼镜眼睛却睁不开了。“看来无论摘不摘眼镜我都搞不懂老天。”
看到对方的车,癞子从后备箱里拿出赢来的钱,这沉甸甸的五百万,癞子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不以管何种方式赌博赢来的钱都不好带走的。癞子无奈的苦笑着。
癞子把钱放在了孙总的车上:“物归原主啊孙哥。”他看了一眼小蜜蜂,小蜜蜂也和孙总互相对视了一下眼神。
孙总就像个笑面虎,他假装客气着,实际上是不给不行的意思:“使不得使不得兄弟,我愿赌服输,你这是让我做背信弃义的人那?”
“有事还需要你帮忙啊孙哥,这就算是给您的见面礼了,再说我当初也答应嫂子,给她入股做生意的,就全当我投资了。”
小蜜蜂为了给两个人一个台阶下只好说道:“是有这么回事。”
“这样啊,对了你要我帮什么忙。”孙总幽暗的眼神盯着癞子,显然他是明知故问。
癞子看了一眼小蜜蜂,小蜜蜂在孙总耳边说了几句,孙总点着头。
“那个商场三楼赌场的事,不知道孙总肯不肯帮忙,也不知道您是否可以把。。。。。。。”癞子也想看看对方的实力到底有多强,但是又不能把话说的太死。
“小问题,交给我了。”孙总走到旁边处打了一通电话。不一会他就走过来说:“两个小时内人就过来了。”
癞子没想到对方真是神通广大啊,看来那个龙哥更是手眼通天,这个地方如此多的有钱有势的人,自己在这里展就像是在关公面前舞大刀了。
三个人移步到了旅社的四楼癞子住的房间,癞子站在窗户边,心里很是烦躁,他心里明白,无论自己救不救人这五百万都带不走。
这个熟悉的房间也是曾经和老板娘共度春宵的地方,想到这里癞子难免有点尴尬,如今竟然是这个场面。
不一会孙总接了电话有事就走了,他嘱咐小蜜蜂晚上去家里吃饭,小蜜蜂高兴的点着头,癞子把他送到楼下,两个人客气了一番,车开走了。
来到四楼,癞子喝着已经凉了的茶,感觉到不是滋味。
如今的癞子和小蜜蜂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话不说温柔似水的关系了,时间改变了两个人的关系,他们也都明白那个关系告一段落了。人都会变得,唯有时间最无情。
小蜜蜂拿出手机看着,旅社大门口的监控在她手机上显示的很清晰。
沉默了几分钟,两个人抱到了一起,全程没有什么话,仿佛很默契一样,门被反锁了起来。
一番云雨情后,癞子体会到了半年前的那个感觉,只是现在的心情和那时候天差地别,他现在不再贪恋小蜜蜂了,对方也是如此。
以前穷的时候癞子觉得能搞定老板娘是最刺激和得意的事,现在全然没有这个感觉了。
“需要我解释一下我之前为什么没来北京吗?”
小蜜蜂抽着烟,她背对着癞子看着窗户,曾经她很依赖癞子,但是她现男人都靠不住,长久来说人只能靠自己。“不用解释了,一切都晚了。”
不一会杨三来了,癞子穿好了衣服,杨三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当他被抓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心了,如今重获新生的他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癞子告别了小蜜蜂,来北京一趟他心里再也不留遗憾了,小蜜蜂在门口送着他,只说了一句话:“不要忘了我。”
癞子点了点头:“不会的。”
车走的那一刻,小蜜蜂流下了眼泪。
自打遇到癞子的这两三天,犹如做梦一样,杨三感觉一下子从地狱上了天堂。“你又救了我的命,注定我这辈子还不起你的债了。”
“你这条命可价值五百万啊杨哥。”癞子调侃道。
“我觉得五十万都不值,真的兄弟,给我家里人一百万,让我死都愿意。”
“那你得死五次了。”癞子猛踩油门上了高,这一趟北京之旅他收获人脉和了一个帮手。
村里新上任的村长王山这几天忙活了起来,他的小女儿丢了,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今年十七岁了,由于太笨初中都没念完就辍学了,整日在外面疯跑,但是总会是按时回家的。
这些天都没有回来,王山问遍了所有的亲戚都没有自己女儿的影子,以往她会在自己舅舅家或者姨妈家住几天,这次没有去可把王山两口子吓坏了。
每天早上八点他都会在村里广播半个小时,也经常骑着车在隔壁村子转悠打听,王山并不打算报警,因为他自己贪污那点事谁都知道,也不禁查,村里大多当支书或者村长的那个干净啊,所以他不想给警察添乱。
村长女儿丢的消息在村里传开了,田英听到这个消息更是感觉到心酸和无助,“这么大的孩子都丢了找不到,还是村长的闺女,那我的小女儿可怎么办啊?”
这一天白天她伺候婆婆吃饭,婆婆问她:“英子找到我的小孙女没有?有没有线索?”
田英不敢说没有,只能硬着头皮说:“有,快了啊娘,快了,您先吃饭。”
“娘就怕等不到那一天了。”说着老太太干涸的眼眶流出了一抹清泉,日渐消瘦的她恐怕也是时日无多了。
这段时间田英没有给对方转钱,而对方一直在催促。“我们出了点困难,说不定马上就能见到妮妮了。”
听到孩子的名字田英心就软了,她时不时的拿着存折在屋内走来走去,犹豫不定。
丈夫王二头也现了端倪,每个月工资他都会上交给田英,然后由田英统一存在一张卡上,他有两次注意到田英睡觉的时候会把存折放在枕头底下,这一天休息的时候他偷偷找到钥匙好奇的看了看。
一看到存折他吓了一跳,上面显示这段时间一共取了三次钱,最大的一笔两万,最小的是两笔五千的,“三万块钱啊?而且第一笔取款时间都过去快一个月了。
“她干嘛取那么多钱?”
王二头把门关上质问田英,田英没有说实话,她不敢说,只能搪塞丈夫:“我自己留着有用,你别管了。”
“这么多钱你干嘛用了,你总得跟我说一声吧,我辛辛苦苦上班每个月把钱上交给你,你哪怕给谁了你告诉我行不行?”
田英还是不吱声,王二头就把存折自己藏了起来,这段时间两口子因为这个事情一直在冷战。
有一天王二头喝了点酒,酒壮怂人胆,借着酒劲王二头质问田英钱哪里去了,田英缝着衣服默不作声,她完全不理会王二头并且骂他:“神经病。”
王二头破天荒的打了她两耳光,这是结婚以来他第一次动手打田英,连王大头都没有打过她,大女儿王婷来帮妈妈也被叔叔打了,田英带着女儿回了娘家。
田英回到娘家什么都没有说,王婷告诉了姥姥母亲被打了,因为事出有因,她也没办法,田英的哥哥也想帮妹妹出气,但是被老太太拦住了。“眼下那边还有一个卧床的老太太,你可不能乱来,这事怨你妹妹。”
酒醒之后王二头看着哥哥的照片直哭,他觉得愧对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