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待得憋悶了,跟你一起下去透透氣。」
施羽涅一向如此不按常理出牌,文清竹也不與他計較,他得趕緊去找卷耳。
卷耳正站在一片池塘邊看魚,手中的煙明明滅滅。
身上平價的衣服質感欠佳,但卷耳背影修長挺拔,氣質不俗,讓人可以忽略衣服,絕不會小瞧了他。
文清竹此時才注意他的衣服,與之前低調奢華的質感完全不同,卷耳難道真的遇到經濟危機了嗎?
文清竹從後背拍了他一下,卷耳回頭,見他就是一怔。
「你怎麼在這兒?」
文清竹笑道:
「我昨天不是邀請了你,就是來這兒啊。」
卷耳恍然,「這麼巧的嗎?」
文清竹也從煙盒中抽出一根煙,就著卷耳口邊燃著的煙吸了一口氣,自己的煙也就點燃了。
從身後施羽涅的角度看去,兩個大男人實在湊得有些近,文清竹頭微側靠上去,若是不注意還以為兩個人在親吻。
卷耳一陣無語,文清竹老喜歡這樣點菸,他以前也提出過抗議,
「我兜里就有打火機。」
文清竹理直氣壯的頂他。
「能不能環保點?多開一次打火機不是浪費嗎?」
卷耳嘴角微抽。
「你抽菸的人跟我提環保?」
文清竹則笑著插科打諢過去,但這個習慣就這麼保留了下來,到後來卷耳都麻木了,也由著他。
施羽涅在後面輕咳了一下。
「清竹,不給我介紹一下嗎?」
卷耳這才注意到後面的施羽涅,文清竹也才想起他,連忙介紹道:
「這是施羽涅,這間會所的老闆,這是我朋友卷耳。」
施羽涅伸出大手,卷耳伸手與之相握,卷耳面上平靜優雅,內心卻好大一個「臥槽」,這是攻三!
攻二、攻三都來了,這是要鬧哪樣,自己有沒有辦法先把花楹帶走?
施羽涅手勁大得很,卷耳被攥得有些生疼,表情不由有些扭曲。
施羽涅此時仿佛才發覺不妥,鬆開手大笑。
「實在不好意思,我和我的一群兄弟平時打鬧慣了,忘了卷耳嬌弱。」
卷耳……
神他媽的嬌弱,這是什麼形容詞?
施羽涅在原劇情中可是個放高利貸的黑社會大佬,怎麼也有正道生意?這倒是系統沒有說過的。
文清竹對卷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