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被李煜一句话气地脸都黑了:“好啊,好啊,可算逮着你小子了,在宫里你可是挺能跑啊!”
“跑什么?为何要跑?”
李煜一脸迷茫地看着张保。
“嘴硬,还在嘴硬,穿好衣服下去,咱家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张保气地浑身颤抖。
片刻之后,李煜和柳如是穿好衣物走下了楼,双双跪在了李渊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李渊气地胡子都立起来。
“爹~~~”
李煜小声嘟囔一句,偷摸摸地看了李渊一样,说句实话,李渊长的果然不同凡响,像极了前世电视剧里面的严嵩。
“逆子!”
李渊咬牙切齿道:“你不在宫里好好当差,跑来这种地方寻花问柳,让为父这老脸往哪搁?”
“爹,此事不怪我,儿子的护卫服被人扒了,总不能穿着中衣站岗吧?”李煜弱弱地开口。
顺帝和张保同时皱起了眉头,护卫服被扒了,这话倒是和昭月郡主说的一模一样。
“李煜你好大的胆子,事到如今,还不将你干的好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见李煜不承认,张保有些心急了。
顺帝阴恻恻地看了张保一眼,这话太大胆,若是李煜真的和皇后出了什么事,说出来不是让天下人唾弃他吗?
“好事?我没干什么好事啊!”
“护卫服被人扒了,本来打算回去,结果遇上了沈兄,于是我两。。。。。。”李煜姿势理亏地低下了头。
“沈富贵?他在哪?”
“李世伯,侄儿在此。”沈富贵已经喝地酒气熏天,乐呵呵地上前打招呼。
张保连忙道:“是你带李煜来此的?”
“那是自然。”
沈富贵醉醺醺地说道:“李兄那可是本公子的好兄弟,李兄身残志坚,吾辈楷模!”
张保和顺帝犯难了。
一切都说得通,而且还有人证在。
李煜又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不当值出去喝花酒,也合情合理。
“不对!此事不对!杏春楼距离京城不过半个时辰的脚程,李煜有时间。”
张保灵光一闪,对着李煜质问道:“你最好如实交代,不然李相也保不住你。此人让咱家带回天牢审,一晚上,包管什么都说!”
李渊面沉如水,纵然李煜再不成器,那也是他李渊的儿子,这个张保仗着背后有瑟妃撑腰,踩过界了。
“不必了,既然你觉得有问题,不如听听其他人怎么说。我且问你,我家逆子何时来的杏春楼?”
李渊看向云娘。
云娘道:“回李相,晌午的时候就来了,一直在这未曾离开。”
“晌午?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保翘着兰花指指着云娘道,“你个小贱人你在说谎!”
张保气地浑身发抖,徐大富看到李煜从皇后房间出来的时候分明是未时。
按照云娘的说法,也就是说午时之后,李煜压根就不在宫中,又怎么会和皇后乱来?
“哟,这位官爷,小的可不敢说谎。自晌午来了之后,李公子一直和这位姑娘在房中。”
云娘瞥向一旁的柳如是,柳如是脸色难看,她很想否认,可为了杏春楼里面的同伴,也只得咬牙点头。
“在房中,你们一直在房中干什么?”张保根本不敢相信。
“给。。。。。给李公子治病。。。。。。”柳如是羞地满脸通红,“整整一下午,李公子还是不行。。。。。。”
沈富贵听到这话,深深地看了李煜一眼,眼神中充满了鼓励:“身残志坚,吾辈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