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京亦脸色沉了下来。
他把她当未婚妻,她却想着让自己变前男友。
还是不够累啊,让她还有精力去琢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有刚才那般温存,他攥着她的后脖颈拉向自己,封上了这张甜的要命,但是开口却能气死人的嘴。
秦念不明白他的怒气从哪里起,但她很快没了力气去想这些。
他比刚才在车里还要用力,自己几次差点撞到浴池边。
浴缸里一次,洗漱台上一次,屋里落地窗前一次。
秦念哭得嗓子都哑了。
一直折腾到快天亮,楚京亦才抱着瘫软了的小兔上了床,给她仔细盖好被子,从另一侧上床,拥着她。
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片干净的皮肤,到处都是他留下的齿痕和吻痕。
刚才实在是太生气,听到她说分手,他就想疯,哪怕她只是假设。
这样的假设,他不喜欢,也绝不允许。
狠狠的做了几次之后,理智回来了些,看着她哭红的眼角心中微动。
是他做的不够好。
秦悦说她是孤儿,她从小要看人脸色生活,一定很没有安全感。
他没让她感受到足够的爱,才会想着自己有一天会跟她分手。
是他的错。
不是念念的错。
她脖子动脉处有一个明显的牙印,是他刚才失控咬上去的。
眼底滑过一抹愧疚,手指轻抚了下,熟睡的秦念缩了下身子。
低头轻吻了下她的额头。隔着被子抱着她睡下了。
秦念一直睡到第二天傍晚,幽幽醒来,腰酸得不行。
身边没有人,宽大的床上只有她自己。
恶狠狠地骂了几句畜生,在心里。
身上被换了条吊带真丝睡衣,是楚京亦换的,他喜欢自己穿吊带睡衣。
叹口气,想要下去喝口水。
掀开被子,脚踝处传来轻响,她一愣,是条钻石脚链。
不是脚链,是锁链。
一条镶满了钻石的锁链,一头在她的脚上,另一头被锁在床尾。
秦念彻底懵了,楚京亦这是把她给锁起来了?
她下地,那链子很长,目测可以在卧室内任意走动,但是出不了门。
“禽兽!”她嗓子哑到不行。
“骂我呢?”男人懒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秦念愤恨地看向他,“你干什么?楚京亦!你、你、你玩囚禁?!”
楚京亦勾唇,这词儿不错。
端着杯水过来,“喝口水,嗓子都成什么样了。”
秦念看着清澈见底的玻璃杯,不动,“你往里加什么了?”
楚京亦挑眉,“试试不就知道了,不会出人命的。”
秦念后退了两步,瞧他的眼神有些陌生还带着些怕。
“啧”楚京亦拉过她,自己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