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庄……你爱吃的糖葫芦呦,我给你带回来的。”
熟悉的面容,他们在无数个深夜极尽缠绵。
面前的司贺祎还微微青涩,着红色的锦袍,少年身形初成腰身劲壮,比她高了一个头。她记得这是五年前的除夕,他不小心掉进湖中生了大病。
他身边服侍的都被大罚了一遍,她被关在柴房里,不能出去。
他拖着病体,出府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她是小乞丐时最渴望的。
没生什么特别的,似乎只是他们相处中无比平凡的一件事。
阿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
转眼间,司贺祎满身是血,气息微弱地躺在榻上。
她听到他哭,指责她无情。
又听到他的呢喃,说要跟她永不分离。
惊醒的时候,她被腾起的水雾包围。
阿庄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汤池里。
又被操昏了,没出息。
她在心里暗骂。可能也是因为期宴太厉害了吧。
身后赤裸的身体传来热度。
“你醒了。”
期宴垂眸看自己怀中的人。
手里动作不停。
感觉到穴里的动作。
她脸红了一下,扭捏开口:“怎么还在这里玩。”
期宴皱眉,他带着被误会的恼怒,狠狠蹭过穴里的那处软肉。
激烈得她差点没跳起来。
她回头看着期宴的眼,眼中带着氤氲,粉唇微嘟,娇憨动人。
“你干嘛!”
中指作勾状在她穴里抠挖。
“射进去了,把阳精弄出来。”简短的解释让阿庄一下子红了脸。
她脑子里都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