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什么的,谁知道盛晔突然扭过头来,看着她,无奈又纵容。
“现在可以听话了吧。”
社死人沈忱现在都忘不了医生和周遭的人投过来的怪异眼神。
真的不怪她!
越想越丢人,沈忱结结实实的掐了一下他劲瘦的腰身,“谁让你不穿衣服色诱我的。”
盛晔轻轻揉着她的后腰,不紧不慢开口。
“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喽。”
“既然这样,我现在就要看。”她一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盛晔吓了一跳,胳膊紧紧环住她,以防掉下去。
“慢一点。”
沈忱吐了吐舌头,忙匆匆的扒拉他的衣扣,“适量运动也是可以的嘛。”
盛晔有些好笑,装作不懂。
“明早我陪你散步。”
“谁要你陪这个了!”沈忱的小情绪说来就来,她委屈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对我没兴趣了。”
盛晔求生欲极强的摇头。
“绝对没有,我是怕会对你身体有伤害。”
沈忱试探:“两次?”
“不行。”
“一次也行,好不好嘛。”她握着盛晔的小拇指。
暖黄色小夜灯衬得她脸恬静温柔,头侧在一旁,单纯,却又勾人。
沈忱咬了咬下唇。
“也到了该交公粮的时候了。”
盛晔哪抵得过她这花花手段,缴枪投降,最后她睡的倒是香,他还得大半夜的去冲个冷水澡。
怕身上寒气重,躺侧卧又睡不着,铺了个毯子就睡在了地上。
她起床脑子都是迷糊的。
盛晔也不敢离太近,睡太死。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沈忱已经怀孕七个月了。
许是前面太顺畅,沈忱现在总是有些焦虑。
某天晚上,盛晔在给沈忱肿起来的脚按摩,本来气氛挺不错的,盛晔猛的一下想起了之前的一件小事。
两人就是这样的姿势,那时候他还没有上辈子的记忆。
却心甘情愿的俯称臣。
现在,她孕育着两人爱情的结晶,完完全全的的属于自己。本来挺好的一副温馨场景,她却没预兆的哭了。
慌的盛晔简直手忙脚乱。
想给她擦眼泪,又害怕她嫌弃自己的手不干净。
哪知沈忱看见哭的更厉害了,边哭还抽抽噎噎的控诉他。
“你现在肯定是不爱我了,都不给我擦眼泪了,我要离婚,自己带着女儿过!”
盛晔无奈的笑。
“是昨天你不让我碰你的。”
沈忱打了个哭嗝,愣住。
虽然她脚不臭,但也不香,她自然不愿意盛晔没洗手前碰她。
“那你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