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无许:“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没有。”
我从景无许身下躲过去,与他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
“你既然信,那就放了我。”
景无许:“不论你来自哪里?现在你就是孤狼,也是宣瑞。”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喜欢的人不是孤狼吗?干嘛要逮着我嚯嚯。”
景无许:“我何时说我喜欢孤狼了?”
“我从腰间到大腿上的那道疤,不正是孤狼为了救你留下的。所以,你从哪个时候就对孤狼爱而不得,不是吗?”
景无许突然捧腹大笑起来。
我不解:“有什么好笑的吗?”
景无许擦了擦自己笑出来的眼泪,紧接着再次恢复自己高冷腹黑形象。
这家伙是人格分裂吗?
表情如此收放自如,甚至还怪好看的。
这家伙要是在我原本的时空的话,这收放自如的演技,绝对是难得的新生代演员啊。
我要不是怕黑,我早就溜走了。
我见景无许不说话,便朝着刚刚来过的通道去看。
景无许见状:“不用看,那地方只可以进,不可以出的。刚刚那滑落的速度,你也可以看到那通道里面是完全没有投机取巧机会爬上去的。”
“这是恐怕不是问刑房,是专门关押犯人的监狱吧?”
景无许:“不是犯人,是叛徒。我平时最恨的就是叛徒,所以特意建了这样一个房间,专门用来惩戒那些在我雷区蹦迪的人。”
“我不是犯人,也没有背叛你,放我走。”
景无许:“你不是所有记忆都恢复了吗?要不然也不会知道你身上那么长的伤疤,是为了救我弄的。”
“我恢复记忆也是断断续续的,又不是一下子全部就能记起来。”
景无许:“还有哪些不记得,我告诉你。”
“算了吧,记忆真相还是得靠自己。”
景无许:“再亲一次,说不定就全部想起来了。”
景无许说完这句话,又再次朝我而来。
这家伙是当真的吗?
我拿起一个藤鞭对着景无许,说道:“你不要乱来啊!”
景无许:“是你不要乱来,玩火。”
这家伙的眼神变了。
同为男人怎么不知道这眼神的变化是什么。
现在越是挑衅他,这个疯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好汉不吃眼前亏,该服软时一定要服软。
我扑通一下跪在景无许跟前。
景无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景少,对不起,我错了。”
景无许:“错哪里了?”
“哪里都错了,景少,我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
景无许半蹲下来,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看向他!
景无许:“我不管你是孤狼,还是什么野狼,从我们从井底出来,我认定的人是你,也只有你一个。”
和之前景无许好像也说过这样类似的话来着:从你将我从井底拉起来的那一刻,我就认定了你。
我到底穿越到这里之后,在井里对景无许做过什么啊?
我真的完全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