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亚圣用出的战诗,
以浩然之本质,与天穹之上垂落无尽浩然正气。
同时,承载着亚圣之理,也是浩然之理。
一声雄鸡唱白的啼鸣声,似乎自无数人所在的天际响起,同时又似乎就在耳边响起。
原本天分两色,就如同儒道与诡异之道各执一端。
此刻,暗的那一侧世界,东方天际,大放着光亮的浩日伴随着那声雄鸡唱白的鸣叫声,乍破黑天,
然后,如同烈日融雪般,湮灭着那半边天空的黑暗。
重新呈现于高天之上的浩日,绽放的光亮不断放大,最终于以楚晋身前身后分界的,另外一半亮开的天地接连。
任由那无穷无尽的黑暗在天地之中翻腾,不断左右试图重新扩张,
都最终为浩日放出的光亮包围,不断将那天空与大地之上的黑暗压迫到更小的范围,最终彻底湮灭。
整片天地,从‘永夜’换到了白昼。
事实上,是代号为‘永夜’的规则层面诡异,被强行以亚圣之理抹除。
楚晋以亚圣之身,亚圣之理,儒道之法,浩然之理,再次强行伏压了诡异的存在,
强行将无数诡异事件镇压于下。
任由尔肆虐猖獗,恐怖诡异,
我言,无诡!
此刻,天地之似乎平静,
但实际上,儒道与诡异之道的碰撞在此刻更加激烈。
楚晋以亚圣之理,以儒道定‘无诡’!强行抹去天地之中诡异存在,不允许诡异滋生。
而受诡异之道影响,无数诡异要在这片天地之下试图疯狂涌出,大到规则层面的诡异,小到寻常人死后执念会化成的诡怪,它该诞生的规则都在不断冲击着楚晋写下的‘无诡’。
从道的层面,再到最细微渺小处,儒道与诡异之道全面而不断碰撞着。
以不恰当的比喻,
此刻楚晋写下的‘无诡’之理,就如同一个伏压与天穹之上,大地之上的网,将诡怪排斥于外,即便有诡怪浮现也瞬时抹杀,
而诡怪的存在,诡异之道就在不断撕开这张巨网,疯狂再涌现于这个世界。
道的层面上,
儒道随着楚晋的意志,剧烈动荡,脱离了原位,
裹挟着惊涛骇浪般的洪流,带着一往无前之不屈意志,以同归于尽之姿态,朝着那诡异之道碰撞而去,
诡异之道也彰显着宏大的伟力,诡异深渊翻涌着,具象的画面就像是天穹之上,出现无数漩涡,漩涡中落成无数恐怖的异象,
每一个异象至少象征着一种规则层面的诡异,
同时,那象征着诡异的深渊,象征着诡异之道的幽暗天穹,也缓缓垂落,压迫了下来,
直接以诡异之道本身,朝着儒道长河覆盖而来,要将儒道长河淹没。
而呈现在现实,
这时现实中,整片天地的瞬时变换。
……
在天下从永夜重新大白的一瞬间,无数人都重新看到了大放光亮,重新开始徐徐攀升轮转着的浩日,
不过虽然沐浴着从天穹之上垂落的阳光,感受着浩日阳光带来些许暖意。
但无数人暂时都只瘫坐着,站着在原地,默然望着,未曾就欢呼起来,也未曾轻举妄动。
黑暗才褪去,这重新恢复的白昼是说明这次诡异事件结束了吗?
还是只是,这次诡异事件中反复的一个过程……
“爸爸,是儒道修行者在和诡异战斗吗?”
一间原本昏暗的屋子里,透着一些阳光。
被父母搂在怀里的孩子,眯着睁开些眼睛,望着窗外的景象。
父母无法回答孩子的话,只是望着窗外阳光照耀下的白日景象,有些恍惚和默然。
“爸爸,我们能赢吗?”
孩子再问,
这个话,这对父母依旧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