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
另一边,一位老人受到了规则般的诡异力量影响。
但他与先前的邵修不同,
他没有害病,他只是老了。
他契合了常人对于老,年迈的所有认知。
虽然他的年纪还没有大到耄耋耳顺,
但是接连的打击还是让他老了,老得不能再老。
老的对于正在生的天象变换,对于诡异事件的疯狂爆都不在乎了。
他只是如同前两日,没有诡异事件时一样,清早起来,
即便屋外是那令人恐惧的‘永夜’,但是他还是带着要带上的东西踏出了屋门。
他带了些香烛,带了鲜花,带了棉袄,带了一叠糕点,
香烛和鲜花是用来拜祭的,虽然他更倾向于烧些香烛,但保不齐他儿子儿媳,孙子们更喜欢鲜花。
棉袄是带给他老伴,他老伴怕冷,昨晚他在屋里翻了翻,又找到了件棉袄,就也带去。
糕点是带给他孙子的,孙子小的时候爱吃,长大了可能更喜欢吃其他的东西了,
但他儿子儿媳带回来的时间太少,他也不知道孙子更喜欢吃其他什么东西,就只能带这样的糕点了。
而他要去的地方,就是乡下一块墓地,他老伴,儿子儿媳,孙子就都葬在那儿,
而似乎是他的运气不错,
在天象几次在永夜和白昼中变换过程中,他都没有遭遇到诡异事件,
而此刻,他就要到地方了……他没有松一口气,也没有因此而紧张。
对他来说,许多事情已经不重要了。
他已经太老了……如果能够到地方,他就照常和老伴,儿子一家人说说话,
如果到不了,那他就这样倒在路上也没什么了。
而就在这时候,
挪着有些蹒跚步伐的老人突然顿住了动作,
他朝着前方要到了的地方望了望,嘴唇动了动,像是在同远处的老伴,儿子一家说些什么,
但最后终究还是没有声音出,老人只是低下头,再望向自己。
紧跟着,
老人最后的意识消失了,原地多出来一个诡怪。
……
在这一瞬间,诡异之道之下,同时两个规则层面,概念层面的诡异彰显着其规则般的诡异力量,
其中一个或许能够被称为‘病’,另一个应该被称为‘老’。
就如同曾经的‘生命’规则诡异。
这两个规则诡异将‘病’的概念变成了异变为诡怪的过程。
将‘老’也变成了,变为诡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