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时我们都晕了,根本没看见那人长什么样!”
“没看见?”
荼雨珺流着泪,声音咽哽,“大队长,呜…我们…我们好好的在外散步,知青点的同志们都知道的!不知道谁那么恨我们,要搞这一出来害我们!呜、我可怎么活啊!”
大队长和村支书都没说话。
村里一位德高望重的叔公开了口。
“那两位知青有什么想法?先说说嘛”
谷子诚愤恨的开口,“我们是被陷害的!我们醒来后就觉得全身燥热,一定是有人给我们下了药了!大队长,支书,你们一定要给我们主持公道!”
这意思就是,要村里抓到那个给他们下药的贼。
老叔公背着手,“当然,今晚的事我们会查的。水根,去叫李村医来吧,给他们看看,身体里有没有什么药之类的,也是个证据”
大队长点点头。
“还有,”
老叔公看着相互依偎的二人。
“不管是被陷害还是自己…情不自禁,你俩都做了这档子事了,村里人也传开了,有什么打算?”
他们没有选择,只有结婚一条路。
谷子诚抱着荼雨珺,脸色坚定。
“我们会结婚的!”
荼雨珺眼神躲闪,只好把头埋在谷子诚怀里不说话。
大队长和老叔公看着他们这副模样,也不好再追问。
“嗯,你们自己决定好了就行。等村医来吧,”
村医头花白,曾经是大城市里医院的中医,察觉到政策变化,在运动开始前麻利的带着家人来到乡下定居。
李医生搭着谷子诚的手,片刻后又换了荼雨珺的手。
“小娃娃,你们没中药啊?”
荼雨珺不可置信的盯着她,脱口而出“不可能!我们肯定中了药!要不然我们怎么可能会…会干这事!我们又不是傻子!”
李医生不悦的皱眉,“小女娃,说话要有根据!你俩的脉象显示你们好好的,没中什么药!要是不信,现在就连夜去县城医院找人看!”
谷子诚二人脸色不好,他们囊中羞涩,怎么可能有钱去医院看医生。
“医生,你再仔细看看!求你了!”
李医生在路上听了两耳朵,大概知道这里生了什么事,不再说话,伸出手,仔仔细细的诊起来。
片刻后,李医生神色严肃:“小娃,老头我用这辈子的名誉誓,你们没中药!”
说着,起身拿着小箱子离开。
他可是当年省城医院里赫赫有名的中医生,他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气氛陷入沉默。
老叔公活动了下站得僵直老腰,“行了,明天水根排查一下今晚有什么人在外面乱逛,今晚就先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