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完尿,进入剧情。简依宁其实已经羞耻得耳朵都红了。她看向孟迟,,脸颊红扑扑的:“哥哥,我……我下面有些难受。”
孟迟心跳得很快,问她:“刚刚……插疼了吗?”
简依宁羞涩地摇摇头:“不是那里,是……是流血的地方。”
流血的地方,那是阴道口了。她继续“勾引”哥哥:“哥哥,你……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孟迟简直要飙血了,这剧情太太太刺激了。感谢老天爷,让他等到了这一天。可是他不想走剧情了,他现在只想扑上去。
他竭力维持着人设,故作为难:“小宁,那个地方,哥哥……不能帮你揉。”
“小宁”快哭出来了:“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嫌弃我是个累赘了?”
一听这话,“哥哥”立刻心疼地抱住妹妹,连声安慰她:“怎么会呢,哥哥一辈子都不会嫌弃你。”
少女趁机钻进哥哥怀里,拉着哥哥的手探向自己的腿心:“哥哥,我长大了,你……愿意要我吗?”
血气方刚的“哥哥”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将妹妹扑在身下,开始火急火燎脱衣服……
终于,兄妹二人坦诚相对,一丝不挂地抱在了一起。
男人抱着少女的脑袋,急切地吮着她的唇。他们紧紧贴在一起,肌肤相亲,唇舌交缠,房间内回荡着他们的喘息声。
“唔唔……嗯……”简依宁仰着脑袋,承受着男人的深吻。男人的唇柔软又霸道,舌头像一把剑,攻城略地。
“砰砰砰——”就在他们吻得难舍难分,身体发软时,门被敲响了。
扮演妻子的女护士在门外喊:“孟迟,你们好了吗?”
这一刻的简依宁,真的有一种强烈的背德感。
她抱着孟迟,柔软的乳房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蹭,小声道:“哥哥……嗯……不要离开我。”
男人不说话,只是再一次深深吻住她。门外的“妻子”等了一会儿,见无人应答,只得走了。
男人将少女压在床上,一边揉捏她的乳房,一边问:“你是不是……早就想被哥哥压了?”
简依宁的身体太太太软了,孟迟揉着爱不释手。少女的乳房被他揉捏得一会儿挤在一起,一会儿扯成了一块布。
简依宁娇喘着说:“嗯……我……我是哥哥的……我一直都想被哥哥压在下面……想被哥哥插……嗯啊……”
“好妹妹,哥哥这就来疼你。”男人说着,一路吻向下,舌头在少女乳尖上打磨,牙齿轻轻咬着乳头。
“嗯嗯……啊……嗯啊……啊……”少女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男人捏圆搓扁。她闭着眼,舒服地吟哦,脸上春情荡漾。
花穴感受到了空虚,阴蒂上也一阵阵酸软,她想夹着腿磨一磨。可是她现在扮演瘫痪妹妹,腿动不了,只能等着哥哥帮她。
终于,男人的手来到了腿心。他摸到了少女的阴蒂:“妹妹,是这里难受吗?”
“啊啊……嗯啊……啊……啊哈……啊啊啊……”随着男人的揉搓,简依宁失声叫了出来,“啊……哥哥……哥哥……啊啊……”
看着简依宁在自己身下失控,孟迟热血贲张。他迫不及待扒开简依宁的大腿,扶着自己的阴茎找到了花穴入口。
“嗯……”“嗯啊……啊……”捅进去的瞬间,两个人都哼出了声。
少女的花穴饥渴地吮吸着男人的龟头。男人却停在入口处不动了。不是孟迟不想动,是他得缓一缓。简依宁身体里面太销魂了,他刚插进来就爽得快射了。
他抱着少女,不住地吻她:“宝贝,你里面好紧。”
缓了一会儿后,他才慢慢抽插起来。细腻的、慢吞吞的摩擦中,少女的嫩肉紧紧绞着男人的柱身,男人的每一次推进和退出,都让她无比欢愉。
“啊……嗯嗯……啊……嗯啊……啊啊……”酥麻像溪水潺潺不绝,一点一滴堆积。
房间内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呻吟,还有肉体撞击肉体的“啪啪”声。床上的两个人抱在一起抵死缠绵,仿佛不知疲倦。
不知道做了多久,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忽然,男人抱着少女翻了个身,转成坐姿。
简依宁坐在孟迟腿上,被他紧紧抱住。他含着少女的乳尖,吮吸。
坐姿,让男人的阴茎插得更深了。简依宁仰着脖子,连连淫叫:“啊……啊哈……啊啊啊……嗯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撞击速度越来越快了,简依宁甬道内酸麻入骨,四肢百骸都似通了电流。
她浑身颤抖,抱着男人抽搐不已,哭叫着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男人的龟头抵着子宫口,射出了大量浓稠的精液。
高潮的巨大快感像抽走了简依宁半条命。她软在孟迟怀里,花心还在无意识地收缩着。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哥哥操得你舒服吗?”
一句话,让简依宁腿心又酸了。
没有悬念的,孟迟抱着她又做了一次。做到后来,她嗓子都喊哑了,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连穴口那里都被磨红了。
孟迟还不知足,非要她回答,自己是不是比徐临渊时间久,跟谁做最舒服。
周末,徐临渊休息室内,简依宁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徐临渊去病房巡视了,她在这里等他一起吃午饭。
值班室们被推开,穿着白大褂,身材颀长的医生走了进来。简依宁开心地抬头——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来人不是徐临渊,而是姜禹姜医生。
她站起身,有些不自在地跟他打招呼:“姜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