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羽一怔,没想到张一鸣会找她那么多次,但第一反应却不是人身关怀,定是有了什么其他事情。
薛然手挎上童羽胳膊,贼笑地问道,“是有什么吧嗯你跟我说,放心我嘴巴严,绝不告诉第三个人”
童羽回神,眼睛一瞟,“你知道世界上最不靠谱的是哪句话吗”
“什么”
“你跟我说,我绝对不告诉第三人”因为可以跳过第三人,让第四人第五人甚至第万万人都知道。
多么坑爹的一句话
薛然一脸木然。
童羽直奔向张一鸣的宿舍,走到宿管门口就被阿姨给拦了下来,愣是非得去传达一下这才给了放行。
童羽心理一万个不满,一进门,正好又看到他那炮灰的炮灰室友不在,一顿泄,吃完了他桌面上摆着的葡萄又开始从柜子里刨零食。
张一鸣从她一进门就一句话没说,听着她一边吃一边地抱怨,就是一个字都没提自己这两天去了哪儿,直到看到
童羽咀嚼度明显放缓,这才严肃地托了托眼镜,问道,“你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
“啊”童羽一愣,嬉皮一笑,“我都不问你,你还好意思问我”
“我这两天哪里也没去,就在宿舍里等你回来。”他直白地说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童羽依旧不正经的笑脸。
童羽吃着薯片的动作明显放缓,第一次现好像张一鸣对她生气了
为什么
就因为她夜不归宿
可是可是
这个可是还没完,张一鸣再次眼神犀利地追问道,“不要告诉我说去了班里的某个女生家里,因为我把班里所有人都几乎问了一个遍,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儿。”
靠,还全都问遍了
难怪薛然会这么怀疑,对于一个辅导员与学生的关系来说,的确是有点令人怀疑了。
童羽耷拉下脑袋,此时此刻若在说瞎话好像实在是对不起他的真诚,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能保持缄默吗”
“不能”
“为什么不能”童羽猛然抬头,“人家法官都说了,
你有权保持缄默,但你所讲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张一鸣嘴角一抽,与童羽四目相视,原本还想刨根问底的坚决似乎有了一丝溃败,从小时候就开始,永远是这样,在她面前永远都胜不了,或者该这样说,他对她的包容永远都是无底限的。
童羽也自知有点过分,连忙起身讨好,“你放心,我肯定没去偷,没去抢,更没你想象中的那些坏事,我也没穷到要把自己卖一晚去”说到这句话时,背转过身,有些心虚,“我是咱们家政班的班长,更是你得意的门徒,我一定会将家政学扬光大,将来努力做好贤妻良母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