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嫔对杨四咬牙切齿:“杨四,你身为府里的大管家,争风吃醋害我看重的人,罪大恶极!来呀,把他绑送到州府理司判他宫刑!”
判宫刑是要割掉小脑袋的,杨四立刻吓尿了,跪下磕头如捣蒜哀求:“夫人饶命!都是小人的错,求夫人看在过去的情分上饶我这一次吧!”
洛嫔本不想饶杨四,这时瞎眼河伯被这边的吵闹声引了过来,他走进屋问:“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洛嫔怕杨四豁出去把前因后果都抖落出来,只得压下怒气说:“老爷,管家杨四忌妒小寒子帮我训练乐舞队,竟带人差点把他打死,我正在处置。”
河伯见寒浞被打得真是不轻,也怒了:“杨四,你也太胆大妄为了,什么事都敢擅自作主,你眼里还有我和夫人吗?”
“老爷我~夫人她~”杨四刚要细分辩,洛嫔劫住他的话:“杨四,念在你也为府出了不少的力,这次我和老爷就饶过你,不送你去州府理司刑罪了。”
“谢夫人、谢老爷的宽宏大量,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以后?以后你不必在河伯府了,自己去外面另谋高就吧!”
“夫人,你要赶我出府?”
“怎么?难道你还要我送你去州府理司定刑罪吗?”
杨四话到嘴边又硬咽进了肚,他不敢把洛嫔跟自己和寒浞通奸的事对河伯说,瞎眼河伯是严重的妻管严,就是知道洛嫔不贞洁也不敢把她怎么样,自己反而性命难保。他只能忍气吞声地离开了河伯府。
杨四离开河伯府后心有不甘总想报复,这日他拦住出来买菜的河伯府厨房管事,把他拉进小酒馆。
杨四把厨房管事灌得半醉向他了解寒浞的情况;“管事大哥,寒浞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这小子现在更抖起来了,仗着夫人宠他,对我们谁都不放在眼里,他自己说的夫人就要任命他顶你的缺当府里的大管家了。”
“他一定还在跟夫人狗扯羊皮吧?”
“别提了,明铺夜盖、真是不知羞耻啊!”
“河伯老爷一点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你不是也清楚吗,老爷的眼伤一做房事伤元气就痛得要命,夫人以此为由不和他同睡,现在夜夜搂着那小子欢乐。”
“管事大哥,寒浞这小子不是个东西,他要当上大管家说不定怎么折腾你们,你们应该向老爷告他跟夫人的事,让老爷收拾他,也给兄弟我出口气。”
“告有什么用?你还不知道吗?老爷怕老婆怕得要命,现在夫人又在替他训练乐舞队。既使有人告,夫人巧嘴能辨,老爷会听信别人的吗?”
“管事大哥,再熊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老婆搂着别的男人做那事能不怒火?你能吗?”
“我?我老婆要是跟别的男人劈腿我挤出他蛋黄子来!”
“就是吗,只要让老爷亲眼看见夫人和寒浞在床上快活,老爷就得整死他!”
“嗯,老兄说得有道理,我回去就让寒浞那小子好瞧。”
吃过晚饭,河伯郎仓在夫人洛嫔那看她训练乐舞队,十二名妙龄女子在嫦娥的带领下清歌劲舞甚是好看。
河伯夸赞:“夫人真是能人,时间不长就把她们训练得如此出色。”
洛嫔坐到他怀里撒娇说:“老爷,为了你能升官大财,我没日没夜地调教她们,累得我腰酸背痛。”
“夫人辛苦了,启帝看到咱们乐舞队的表演,一定乐得找不到北了。”
乐舞队训练结束,郎仓搂住洛嫔:“夫人劳苦功高,今夜我得慰劳你,咱们上床同乐吧?”
洛嫔早就对郎仓的身子恶心了:
“老爷,为妻何尝不想与你欢乐,可是你的眼伤还没完全好,做房事容易伤口崩裂,还是耐心静养些时日吧,咱们夫妻来日方长有得是时间,我训练了一天乐舞队累了,打不起精神得休息了。”
河郎仓无奈悻悻而回,他回到住处躺在炕上,长夜慢慢孤寂难耐,左眼还是隐隐作痛。
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胡思乱想了一阵刚要眯糊着,有个东西从窗户飞进屋“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郎仓起身下地点亮灯,是一枚木简,捡起来一看,木简上有字;“夫人怀里搂个男娃娃,老爷成了大王八!”
郎仓心中惊疑,难道夫人真跟寒浞那小子有事?这些天他听到了些风言风语。
郎仓悄悄出门,来到洛嫔住的屋子窗跟前听声。
屋内,洛嫔和寒浞俩人一阵激情过后正说情话,“我的小亲亲,我恨不得把你吃进肚里。”
“夫人,那老东西已满足不了你了,又瞎了一只眼,瞅着就吓人,你还跟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