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漾迟疑,她不是三岁孩子,懂得夫妻间这种事是必须存在的。
况且傅严是这种特有能力的男人,她总不能一直晾着吧。
可是没有酒精的助催,她真的很难以接受这样的事情。
正当粉唇轻启,想开口答应时。
男人一把将她的脸按在脖子处,温声耳语,“睡觉了,老婆。”
米漾僵住,眼神困顿,男人灼热的体温,蔓延到她的感官。
她想抬脸问为什么。
傅严按住她的头,不让她乱动。
“明天早起,早点休息。”
男人声音低哑,满满的荷尔蒙气息。
可米漾分明就感受到,他的变化。
这不是太难为他了吗?
她其实是可以厚着脸皮,手借给他的。
其他的就算了,毕竟还没熟到那份上。
“你要不要再去洗个澡。”她提了一个看似不错的建议。
傅严,“。。。。。。。。”
男人没回话,佯装匀称的呼吸,进入睡眠。
纵使心痒,难耐,如毛毛虫攀爬,傅严还是极力忍耐。
他要等他的宝贝没那么怕,没那么迟疑的时候,再进行,深入交流。
米漾见他不回话,也闭上了眼。
智能台灯在寂静后,熄灭了灯源。
沉睡后不知过了多久,米漾做了一场梦。
梦里,那男人与她无障碍,贴,身。
体温灼烫,呼吸紊乱,他说,“乖,闭眼。”
这话仿佛似曾相识。
他温柔,野性,猛烈。
交合,除了那开始的疼痛后,仿佛,如山间的袅袅白烟。
她也好似不是人间女子,而是那天上飞的女神仙。
这场梦,无数次深夜中反复来之,每次她都心潮彭拜,渴望能见到那个男人。
她也找过,m国的医院门都被她踩扁了,不知那男人是不是死了,她再也没见着过。
梦逐渐猛烈,她也似乎是半梦半醒,床单,濡湿一小片。
米漾钻进被窝,她没办法清醒。。。。。。
。。。。。。。。。
清晨醒来,旁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他好似每次起的都很早。
米漾依然记得昨夜的梦,怅然若失,自责,羞愧,混杂在心间。
比较她现在已经为人妇,再想别的男人不合适。
只是后来仿佛不是梦,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喉咙不适,憋红着脸咳嗽了好几声。
这一觉睡的,仿佛比没睡还难受。
浑身黏腻,她起床洗了个澡,换好职业的修身黑色套装裙,回床头柜拿手机时,无意看到墨蓝色的床单中间,半干不干的有一片湿迹。
瞬间她耳根一红,染上了一层绯色。
真是丢死人了,还好傅严起的早,没看到她这丢人的一幕。
不对,怎么证明这是她的东西?而不是他的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米漾放下手机,快拆下床单,四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