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都跪下,快点。”青袍文士听后立马朝后上下摆手,声音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众壮丁闻言毫不犹豫,二话不说立马砰砰砰的跪了一。
“还有你!”王智盯着青袍文士恶狠狠道。
青袍文士闻言也不犹豫,立马跪倒在王智面前颤声道:“王智,你不要冲动,只要放开我家衙内,什么话都好说。”
忽然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忙不迭道:“我家衙内乃是当朝殿前司太尉之子,太尉爱之如命,他要是有什么不测,太尉必定不会放过你和你的家人,你可不要一时冲动给你自己和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哈哈哈哈……”
王智听罢放声大笑道:“我此刻都将命不保已,管他是太尉之子还是皇帝之子,只要随了我的愿,我也不愿脏了自己的手,他这条狗命,我还不放在眼里。”
青袍文士闻言稍安,颤声道:“你说,你说,我都听着。”
“且等着罢!”
王智说完便不再言语,眼睛微眯,眼皮上下打着颤,可不是脑袋昏想睡觉,而是头顶殷红的鲜血已经顺着额前丝流进了眼睛里,眼中难受异常却也无手擦试,只盼聚贤堂众人能够早点解决其余泼皮早些赶来。
所幸王智并未等待太久,失去一众壮丁的战力支持,只凭那群泼皮无赖的本事根本不是聚贤堂众人的对手,没消两刻除了见势不妙已经撒腿跑路的之外,便无一个泼皮站立,全都躺倒在,或晕死过去,或挣扎不起,小树林内一片哀嚎遍野景象。
不多时常青便已急忙带人来到王智身边,接过高尧辅控制起来,扬手一挥道:“绑了。”
众人取出事先备好的绳索就把跪在一的壮丁与青袍文士都给绑了起来,青袍文士这时知道他们也不敢拿自己等人怎样,也怕激怒王智做出什么冲动之举,也就没做反抗,乖乖受缚。
王智这才空出手来擦拭眼睛中的血水,又把披肩散开的黑长给挽了个结扎上。
“二郎,你没事吧?怎么伤成这样?”
王富这时赶到,扶着王智上下打量,见王智这番骇人模样,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王贵不善言辞,独眼中满是关切,赶到身边来就要拉着王智让他蹲下,想看王智的头顶的伤势如何。
“无妨。”
王智疼的本想哭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只是看到身边还有聚贤堂众人,最后只是拍了拍两兄弟的手艰难挤出一丝微笑道:“只是破了层皮,只消一两日便好。”
说罢看向已经被绑的严严实实的青袍文士,上去又是一脚踹翻,口中骂骂咧咧道:“就是这不似人样的狗东西不讲武德偷袭我,我当时大意了,没有闪。”
“我随后起身就是一个右鞭腿……嘶……”
王智说着还想给这碍眼的家伙一脚,只是扯着后背的伤势疼的厉害,便没有补上这一脚。
“堂主,这些人要如何处理?”常青指着这些被绑之人问道。
王智还未说话,就被王飞抢先道:“还要怎么处理,依我看全部打断了腿扔到西山里去喂狗了事,也省的日后再来找咱兄弟的麻烦。”
“不可啊,不可啊,王兄弟。”
青袍文士闻言大骇,用力一滚翻身便坐起大声道:“我等日后定不会寻仇滋事,我用身家性命誓,求王兄弟高抬贵手放我等一马……”
“啪~”
“你特娘的谁是你兄弟?”
还未等青袍文士说完,王飞在旁边反手就是一个大耳瓜子抽上去,厉声道:“我家堂主英明神武,岂是你一个狗一样的东西可以称兄道弟的?”
不是王飞喜阿谀奉承,而是王智在他心目中那就是神明一般的存在,这狗一样的东西还敢和堂主称兄道弟的,不打他丫的就不是一个合格的舔狗。
“我错了,王……堂主,我等乃是在高太尉府中做事,此番若是遭难,贵堂也无法善了啊。”
青袍文士被这一巴掌抽的一边脸庞顿时红肿了起来,眼泪都痛的流了了出来,说起话来也是含糊不清,样子滑稽的很。
王智没有理他,转身吩咐道:“去,把那个朱汝贤给我带过来。”
两名小子应声而去。
王飞说罢又指向躺在上生死不知的高尧辅道:“还有这小子,想办法弄醒。”
一个小子正要出林找水,却被王飞一把拦住道:“找啥水,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说罢解开衣带,也不避嫌,当众露出裆中一根黝黑物件来。
王飞就要阻拦却已经来之不及,河之水已从而来,浇的高家衙内是满头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