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上只有兩個字,但是牌位最下面還貼著一張照片,看樣子那張照片是阮紀言他們第一晚上來到女主人家的時候被拍的。
照片上的阮紀言沒有看鏡頭,而是在和誰說著話,一看就知道這張照片是偷拍的。
這下,就算他們想說只是同名同姓的一個人也不會再有人相信。
朱文拿著那個牌位向後退了兩步,臉上是不可察覺的恐懼,他在害怕阮紀言。
白安雖然沒有像他一樣,但是眼裡也產生了懷疑,畢竟事實就擺在眼前。
但是,除了阮紀言的牌位還有一個沒有名字的牌位,那個牌位就比較小。
三個人的氣氛有點尷尬,阮紀言也沒有多解釋,只是繞過他們去拿了那塊無名的牌位。
然後,她抬起手將那個牌位砸到地上,一個一個的全部砸到地上。
氣勢洶洶,只一下,那案桌上立著的牌位就已經沒有幾個了,全部都被她砸落在地。
兩個男生不理解她的行為,雲播間裡的玩家也不理解。
[這人砸的這麼猛只想要撇清自己的關係嗎?]
[她在幹什麼,她瘋了嗎?這些都是死人的牌位,她連死人都不放過!]
[嘖嘖嘖,氣勢兇猛啊。]
[這女的真的是個萌嗎?她把旁邊兩個老玩家都嚇了一大跳,我都怕她下一秒就撲向兩人,恐怖如斯啊。]
下一秒,阮紀言猛地轉過身,冰冷如刀刃的眼神看向朱文,她慢慢伸出手向朱文討要那個牌位。
朱文心都跳出來一大截,他抖著手臂將牌位雙手遞給阮紀言。
啪——牌位狠狠砸向地面的聲音。
隨後阮紀言淡定地說道:「一個牌位而已,我現在活的好好的,就算有霉運,那也只是降臨到我頭上。」
說完,她連著案桌都把它給掀掉,白安看著她略微吃力的表情,懵懵懂懂就上前和她一起掀桌。
桌子連帶著桌布一起全部掀翻,靈堂里亂七八糟一片。
把案桌全部掀翻在地之後,阮紀言還走上去想要踩兩腳將仇恨拉到最高,但是她的厚底板鞋踩上案桌本來的位置時,就發現腳下踩著這塊木地板聲音有些不對勁。
她退後兩步踩了踩,又踏上去踩了踩,發現原本案桌下面這塊木版是空的,踩在上面的聲音很空很悶。
白安和朱文也聽到了聲音,湊近過來看了看,沒看出什麼異常,白安直接跪在地上敲擊著,尋找空心與實心的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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