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容宣有些好笑地看着马上的李抒玉,正低头将腰间的那枚玉佩解了下来,递给了她。顺便将她从马上接下来。
“你不在这儿待着怎么给我保管玉佩?”
“能不能不去?”李抒玉紧盯着南容宣。
她不认为南容宣会因为别人三言两语的针对或是讽刺之语会如此不冷静,将自己置于险境。
以他的手段,多了去了折磨人的法子还不脏自己的手。
分明……是别有所图!
李抒玉看着对面的陡崖,眉心紧蹙。
弯曲曲折的一截往上,最陡峭的地方只能容许一人一马走过。
但凡行差踏错就是万丈深渊,“南容宣你……”
“玉妹妹!”
李抒玉刚想开口,身后南云暮等人打马而来。
孟见山高居马上,神情淡淡,对上南容宣的视线,开口道:“容宣世子想怎么玩?”
南容宣双臂环抱于胸前,语气欠揍:“自然谁赢谁定规矩。”
孟见山收回视线,缰绳一拉,往对面山头起点驾马而去。
南云暮不放心地小声问向南珏意:“皇兄,若是今日他们二人出了什么事,会不会怪在你头上啊?”
“放心吧,这中崖山那截子路也就是看着窄,马儿又不傻,能不能过还不知道吗?”南淮景云淡风轻地开口。
南容宣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疾驰而去。
南珏意走到李抒玉身旁安慰道:“容宣不是那种拿命来开玩笑的人,他想做到的,没人能劝。”
李抒玉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提着裙子跑上了亭子,可以更完整的看到他们二人。视线搜寻了一番,找到了段知节在那山路尽头处,也就是他们这次赛马的终点。
南珏意也驾马上山,去到对面终点之处。
南容宣一拽缰绳,马儿停在了孟见山旁边,“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孟见山笑了一下,看向对面山头的女子,问道:“容宣世子和相府小姐关系不错?”
“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
“准备好了吗?”南云暮双手放在嘴边呈现一个喇叭状冲着他们喊道。
“开始!”
一声令下,两匹烈马迅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