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听点,她们要真打起来,不弄个你死我活是不会停手的。
方烈当然知道隔壁的响声厉害,不会是普通的妖精打架,就是不想管。美食当前,管别人闲事做什么?
只是又一声巨响,方烈也发现不对劲了。
温婉连忙坐起身套上睡袍,把衣服丢给方烈:“我们去隔壁看看,别闹出人命了。”
等推开门,温婉诧异地看着一身狼狈的秦兴:“这是怎么了?”
卧室乱七八糟,就像经历了一场洗劫,汤燕和洪红头发凌乱,衣服又脏又乱,正扭打在一起,秦兴看样子也是无可奈何:“她们吵起来了,最后还动手,就闹成这样了。”
什么事闹成这样?
温婉瞥了三人一眼,难不成是今晚谁侍寝的事一言不合才打起来的?
她诡异的眼神盯着秦兴,都说红颜祸水,蓝颜原来也魅力无穷。
如果是平时,秦兴还能骄傲地说,他魅力太大,惹得女人为自己打架。
只是在家里,到处弄得乱七八糟就算了,还让温婉看到了这一幕,他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于一旦了,不由恼羞成怒,大吼一声:“别打了!”
汤燕左边脸颊红了,一看是被扇的。洪红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领子破了,扣子不知道掉哪里去,头发乱糟糟的,嘴角还肿了。
两人瞪了温婉一眼,齐齐可怜兮兮地看向秦兴,张口就叫:“亲爱的……”
“别说了,隔壁还有客房,你们挑一间去睡。”秦兴以前没觉得女人多有什么,虽然大多都火爆,可是很少碰在一起。
现在汤燕和洪红凑在一块,不是吵就是闹,现在居然动起手来了,这是他不能忍受的。
温婉心里翻了个白眼,还不是秦兴自己惹的桃花债,可怜这女人为了晚上的侍寝权居然打成一团。
方烈在身后站着,一手搂着她的腰安静地看着这场闹剧。
等汤燕和洪红灰溜溜地离开了,温婉才问:“她们两个为了什么事吵得这么厉害?”
“还是晚上宁贵来的事,汤燕指桑骂槐说他们不清不楚的,洪红就不乐意了。”秦兴抚额,火爆的女人确实有味道,可是两个女人碰到一起,无疑是火星撞地球,味道没尝出来,却被祸及池鱼。
“洪小姐对她的姐夫看来印象挺好的,要不然也不会动手了。”温婉挑眉,洪红恨不得在秦兴面前装淑女,现在大打出手,肯定是忍不住了。可想而知,宁贵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比秦兴还高。
秦兴也想到这点了,心里十分不痛快。
“宁贵这人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出手又大方,没几个女人不喜欢他的。”
这是妒忌了,还是有门路?
温婉从来不放过任何的机会,张口就问:“你跟宁贵很熟?”
“生意上偶尔有来往,算不上熟。”秦兴对宁贵的印象一般,两人同时花花公子,可能是同性相斥,只是表面的点头之交。
“这人喜欢笑,相貌还不错,出去一圈总能招惹几个漂亮女孩回来。”秦兴顿了顿,又补充:“当然不及我厉害,只能算中上水平。”
说别人还不忘抬高自己,还真是秦兴才做的出来,温婉无语。
“其实,我还是觉得你最好了。”
温婉一抖,差点忘记秦兴的抽风性格,正满眼深情地盯着自己,握着她的双手就想一诉心肠,被方烈挡开了。
“既然没事,就不打扰秦先生休息了,我们也该回去继续睡了。”
秦兴这才发现,两人衣衫不整,显然是匆匆套上的。
温婉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方烈只穿着长裤,衬衫连扣子都没扣上,不由脸色发青。
转眼,他又缓和了脸色,居然还笑了:“wendy对宁贵似乎很有兴趣,几次都提起他?”
“当然,他是兰珠的前夫,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冷血心肠的男人,连忌日都不愿意去走一遭,一束花都舍不得送。”温婉嗤笑,这种男人确实少见,一般人起码做做表面功夫,宁贵连这点都不愿意,可见对张兰珠有多无情。
秦兴一愣,转而满眼严肃地说:“wendy,我和宁贵不一样,就算以后我们不能在一起,也不会这样对你的。”
温婉嘴角一抽,显然某人会错意,以为自己是介意秦兴当初分手的冷清。
她有点后悔当初为了灵感,居然招惹上秦兴这个极品。
“没关系,她现在有了我,秦先生就不必担心了。”方烈自然而然地揽住温婉,两人举止亲昵,显然感情很好。
秦兴变了脸色,却不慌不忙地说:“wendy,你要想清楚了。嫁给军人,一不能离婚,二要守活寡,三很可能会当寡妇的。”
温婉看两男人扛上了,怎么就没忘记拖她下水?
她这还没嫁,秦兴会不会想太远了?
瞥了身边的方烈,温婉眯起眼笑了:“秦少这话久不对了,一来我们还没结婚,怎么离婚?二来守活寡对你不是更有利,更刺激?三来就算真结婚了,中校先生壮烈牺牲了,我也可以改嫁的。”
感觉到腰上一紧,方烈的脸色黑了。
这女人,还没嫁给自己就想着红杏出墙,想着改嫁!
真是老虎不发威,还当他是病猫!
单手就把温婉扛在肩膀上,方烈伸手拍了下她柔软的pp:“你真不乖,不给点教训不行啊。”
温婉挣扎,拳头敲在他的背上,没造成威胁,反而方烈的肌肉像石头一样打得她手疼:“暴力解决是不理智的,赶紧放我下来。”
秦兴扑上来想救温婉,谁知眨眼间就被方烈的手刀劈晕了:“放心,我还不至于用暴力。不过让你记清楚,有点话是不能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