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扫过他胸口挺立起来的两点:“要不要?”
他又有点茫然:“可是还没罚。”
她无声一笑:“已经和好了,明天再罚。”
陆寒舟就走过来,跪到她身旁,俯身,嘴唇顺着随呼吸起伏的腹肌轮廓磨蹭她的小腹。
什么最吸引他,显而易见。
“逼露出来。”江千由着他亲亲腹肌,舔舔肱三头,然后拍拍他的屁股。
陆寒舟听话地抬高下半身,肩膀往后倾,他跪在腰的两侧,胯向前顶,肉缝刚好送到她胸口的位置
他把自己洗得很干净,阴毛也和以前一样全都剃光,应该还抹了什么东西,湿漉漉嫩乎乎的。标准的冷白皮,那里也比一般亚洲人的深棕色浅一些,带着点粉。
她稍微支起身子,一只手捏了捏半挺起来的阴茎,嘴朝穴口吹气。
“呃?”青年发出一声疑问的气音,没等他问什么,江千张开口,往泛着水光的肉缝边缘咬了下去,一排牙印短暂地出现又消失。
软的,和果冻一样软,口感更韧一点,抹的东西还是她喜欢的草莓味。
他的腿根开始抖了。她的鼻尖顶着会阴处,牙几乎咬进穴腔里,舌头抵进去,随意地四处舔弄探索。
“嗯嗯……啊,为什么舔?呜……”
他差点就想说别用嘴,不干净不要舔,又记起来最好别拒绝她,只好拿手背遮住眼睛,把自己喘得直颤。
“不舔了,我就试试。网上看的。”
江千把舌头换成手指,借着草莓味的润滑挤进深处,不是很温柔,但也不野蛮,因为里面已经很湿了。他立刻发出一声呻吟,腰软塌塌地向后拱,又要往下坐。江千顺势把手搁在自己腹肌上,他的肉穴也跟着走,吞到底,贴着她,水淋淋的。
陆寒舟没把力气全压到她肚子上,毕竟还跪着呢,只放了一点点重量,比她平时用的哑铃轻多了。
碰到她绷紧的肌肉时,他的肉穴突然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两个膝盖不自觉地并拢,眼睛也阖上了,双颊咬肌鼓起,明显一副高潮的模样。
手指被紧紧吸住不能动,里面有水出来,黏黏糊糊的,量不少。
“这就去了。”江千着实讶异地一挑眉,“这么久,难道你自己没玩过?”
“……玩过。”他从牙缝里吸进一口气,眼睛没睁开,身体还保持微微蜷缩的姿态。“没意思。”
江千知道怎么算有意思。学习刺纹身前她给手去过一次茧子,也注意保养,坏处就是失去蹭他敏感点的东西。但她手劲大了不少,加手指进去来回捅,把人捅得哼哼呜呜地呻吟,穴里面一直在收缩,潮吹出来的淫液几乎在往外喷。
又玩了十来分钟,感觉人差不多快脱水,江千才按着陆寒舟的头到腿间让他口了一会,休息休息,解决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他一边给她口交一边哭,抽抽嗒嗒,不是受了委屈的哭,纯粹爽过头了,控制不住。
陆寒舟现在比她高,江千搂人睡觉的姿势就有点别扭,他还一个劲想埋胸,被狠狠拍一下屁股才不闹了。
半夜,江千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身边有人在呼哧呼哧喘气,像头掉入陷阱极度惊恐的野兽。
陆寒舟的手蹭过她的脖颈,非常小心地碰了碰脸颊,像是在确认身旁真的有她存在。
“千千,好想你啊,天天想你。”她听到他念经似地来回重复这句话。“不能分手的,每天每天想你,半夜一直哭,停不下来,我害怕。”
她转过身,揽着他瘦得塌下去的腰,摸摸后背,在泪湿的颧骨处亲一口。
“不怕了。睡吧。”
梦里江千在纹身店纹假皮练直线,龚柳真不知从哪买得新一批练习材料,质感贼好,玉一样细滑柔腻,摸起来凉沁沁的。
“年轻真好哇,小千敢说敢笑,能干能吃,和我内蒙老家养得牛犊子一样壮。”龚柳真直起身揉腰捏腕,“三十岁就不行喽。”
“小千比咱们都小,但活得敞亮。”易霜说。“无忧无虑的,真好。”
江千跟着笑,不赞同也不反驳。无忧无虑?
她像个笑话。狼跑了,她离无忧无虑真挺远。她用手按住假皮侧面,但还在微笑,然后鲜血从纹身机之下喷了出来,染红她的身体。
没忍住的细碎的一声痛哼唤醒了女人。江千睁开眼时正半压在陆寒舟胸口,指甲掐在他腰间的肉里,等看到她的眼睛,他的声音就小了下去。
深粉长款女t卷到腹部上方,露出一截窄瘦冷白的腰,她给他衣服往下拽了拽,抬头。
啊,狼在呢,昨夜跑回家了。狼瞳眨巴着,如夜雾般静谧温和,长睫低垂,投下一片阴暗的暖色。
江千深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身体下沉,闭上眼睛。
“醒来看见千,好开心。”
江千坐起来,活动肩膀唤醒肌肉:“不去上学?”
“请病假,请了一周。”他乖乖回话。
她失笑:“准备打持久战?”
“正好我也有两天假。”江千心里盘算了一会。“所以你知道。”
一对黑眼睛直愣愣地瞅着她,像个无辜的孩童,溢满天真的情绪:“影响工作你会更生气。”
“说得没错。”她揉揉他睡得乱糟糟的头毛。“说好今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