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那一惨战,已知无力再有战争,最惨的还莫过于平民百姓。
谓楚修养生息多年,民风淳朴,百姓渐渐的少于无饭可食,壮丁被拉去参军,留有老妇孩童,流民逃亡无所归处。
然匈奴不止一次的骚扰周边的城镇,所过之处人间地狱,无恶不作,简直是有为人伦。
正是因为亲眼目睹那连绵不断的火,以及百姓的死,镇国将军对此深感厌恶,杀过的匈奴都可以成了尸海。
暮朝觉阵前扬言:“匈奴人卑贱,骨子贱不可行,乃配与吾视?”
“将军妙言。”而他身后的兵士无不配笑,士气如一。
匈奴对暮朝觉可谓是恨之入骨,恨不得食其肉,喝其鲜血。
暮朝觉身死的消息一出,自然而然的就被匈奴知道了,他们欢呼,行马再去那攻而不败的燕城。
燕城本就是下一个让匈奴人想抢夺的富城,可暮朝觉的到来,令他们无所破之,还被杀得杀。
现在暮朝觉一死,看以后还有谁能阻拦他们。
可当匈奴人来到燕城脚下,城门依旧是大闭,甫想用蛮力撞开,就有人大叫着北面来人。
他们以为是暮朝觉死了,他的将士心不死,还来跟他们死战,就不以为然。
当两面交战,实力却很悬殊。
一人势如破竹的杀尽血路,匈奴人一看,顿时不自在了,那骑着战马,手持长枪,铁甲战衣,迎战而无败势,不是暮朝觉还能是谁?
他人压根就没死,以假死除了给匈奴人通风报信的叛徒。
暮朝觉没死-事,让放下心来的匈奴人血压上升,他本人还是亲力亲为的让匈奴无所适从,真真正正的大将军。
匈奴一见大势已去,无心恋战,纷纷逃离。
而暮朝觉忍来已久,不可能再放,转而带着步兵追去杀之。
匈奴落荒而逃,被镇国将军杀了大半的消息传回京,皇帝听此,惊坐而起,他道:“还是将军活着好。”
经此,匈奴会怕镇国将军的威风,久而不敢多去扰延边城镇。
此战一出灭的是匈奴人的狂妄,将士久至不归,真不可再拖一拖。
风仿佛带着血味,镇国将军的旗帜迎风大飘,营帐扎地而起,小兵脸上带着喜悦,他们终于打赢了,也能归家看望妻子老母。
将军帐内,副将掀帐入内。
暮朝觉已脱将军铁甲,他一言不出为自己处理着伤口,伤在胸口,假戏真做,才能做到以假乱真的程度。
男人已不如当初的年少,他褪去了少年的彷徨,真如当初,那狂奔至圣上面前,自愿前去平定战乱的少年郎。
父母已去,就算年少,怎可安心当起世族子弟?不如当上将军,护着大好河山。
副将看着他的伤,忧心忡忡道:“将军,我都说过了,你让我来伤就行,你让他们刺一剑假装回营恶伤,要是这剑再刺入的大些,你还真的是有危险。”
“那我们真遭殃了。”
暮朝觉没管叹气的副将,他换了药,自己做着缠细布的活,想到了什么事,吩咐道:“阿四他们是来了吗,叫他们马上回去,我这边不需要。”
当时情况急,不能让远在京城的阿四知道,这就闹心了。 一说不需要,谁都知道还是担心着妹妹。
“将军,其实我有事要说的,是一封从京城急送来的书信。”副将观察着暮朝觉的表情,见他头都不抬,还是在处理伤口,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了。
他还怕将军听到这个消息,连他都有事了。
暮朝觉缠好细布,道:“有事说事,不然走。”
副将谨慎地说:“那个…啥,将军,你妹妹她不见了。”
这话一出,暮朝觉难得一见的觉得听错了,他直视副将,眼神都是乱说你死的很惨,“你说谁不见了。”
“我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