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霽沅咬牙切齒:「我寧願這筆錢涉嫌其他交易,這樣我還能心理平衡一點兒,不然……我不是白被你吃了頓豆腐?」
「而且……被嫖一次能有這麼高的嫖資,說明我可是頂級的!如果有一天真走投無路了,我就去會所掛牌,不說七位數了,就六位數起!」說著說著,白霽沅就控制不住開始嘴瓢。
藺修懷一聽這個話,眉頭頓時皺起來:「別胡說八道。」哪個會所敢讓白霽沅掛牌,他拆了它!
白霽沅只能是他的,誰但凡敢動一根手指頭,手都砍下來!
白霽沅用白眼回應藺修懷的話。
他心裡不爽極了。不僅沒吃到藺修懷的豆腐,還被他像是煎豆腐一樣翻來翻去,搞得自己反倒是腰酸背痛的,要不是他身體好,估計這會兒都只想躺床上了。
見白霽沅憤憤不平的樣子,藺修懷深知白霽沅的性子,貪財好色。
所以絲毫沒有耽誤,很快就讓人把錢打到了白霽沅的卡上。
看著銀行卡多出來的七位數存款,白霽沅頓時忘了剛才的憋屈,眉開眼笑。
不管這個錢是什麼錢,涉不涉及其他交易,反正到帳了,就是自己的,不管是被免費吃了豆腐還是被嫖了一場,這個錢都能撫平他心裡的所有憋屈憤怒。
有錢進帳,怎麼都好。
白霽沅美滋滋的收起手機開始穿衣服。藺修懷看著他那如同川劇變臉的度,無奈又好笑。不由得慶幸。
慶幸白霽沅貪財,而自己剛好有錢。
昨天得了套房,今天的銀行卡又有進帳,白霽沅心情不要太好,中午吃完飯去學校上課時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如今已經到了畢業季,他已經被錄取為研究生,現在除了準備畢業論文外,就是跟著研究生導師學習。
等白霽沅從學校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沉了下來,白霽沅看了一眼時間,七點多了,不早不晚。
白霽沅提了提肩膀上的背包,朝校門口走去。結果剛到校門口,就被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白霽沅挑眉,一點兒都沒害怕,隨口問道:「有事兒?」
好在領頭的男人態度還算客氣:「白先生你好,我家小姐想見你。」說著,微微側身,露出身後的那輛黑色的車。
白霽沅撇了一眼:「你家小姐?誰?宣思?」
男人明顯一愣,他沒想到,白霽沅竟然猜的這麼准。
那是因為他不知道,白霽沅總共就得罪過兩個女人,一個溫柔,一個宣思。
溫柔沒這麼大能力,也沒這麼大的膽量,敢帶著人到學校門口來堵他。而且現在說不定都還在醫院保胎呢。
但宣思就不一樣了。宣思有錢有勢,還有心機和魄力,完全乾得出來到學校門口堵他的事情。
知道裡面是誰後,白霽沅更是不怕了,沒搭理男人,直接走到車門口,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在白霽沅坐進去之後,車子開始啟動,朝著未知的方向而去。
白霽沅也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之色。之後收回目光,朝對面的宣思看去。
與此同時,宣思也開始打量白霽沅。
與那日在藺家老宅的宴會上不同,此時的白霽沅不再西裝革履,而是一身休閒裝,單肩挎著包,少年氣撲面而來。
看起來好像比她還小。宣思到底沒忍住問道:「你幾歲啊?」
白霽沅挑眉,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宣思開口第一句竟然是問他幾歲。
此時的宣思也與當時一身公主裙甜美可愛的形象不同。她也是一身休閒裝,扎著高高的馬尾,看起來並不是軟萌可愛那一掛的。
不過也是,軟萌可愛的妹子可做不出來潑人一身酒,完了還到人家學校門口堵人的事情來。
白霽沅一邊想著,一邊隨口道:「二十三,你幾歲?」
宣思:……靠!比她還小。
又聽白霽沅的問話,更加不悅。他這是看出自己年級比他大,故意的吧?
宣思沒好氣道:「18。」
白霽沅挑眉,也知道女人都在乎年齡,沒執著於追問宣思的年齡,轉而問道:「你廢這麼大週摺,不會只是為了問我多大吧?」
看著白霽沅那漫不經心不甚在意一點兒都沒被嚇到的意思,宣思有種憋屈的感覺。
她今天整這一出,就是為了報仇的。
她爹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動白霽沅,更不能招惹白霽沅。
可以,她不動他。嚇嚇他總行吧?
所以她故意搞了這麼大的陣仗,結果呢,白霽沅不僅沒有絲毫嚇到的意思,反而還遊刃有餘。這讓宣思格外的不爽。
不過沒關係,現在嚇不到,她就不信等會兒還嚇不到他。
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宣思就有種興奮的感覺,她故意露出獰笑,「找你幹什麼?當然是報仇!帶到偏僻的郊外,殺人滅口!」
白霽沅不僅不怕還笑著點點頭:「那動手的時候讓你的人動作利索點兒,我不用受罪。手腳也乾淨點兒,我可不想第二天就在底下看見你,最起碼也等個兩三天的。」
宣思:……
宣思徹底不想搭理他了。
她不講話,白霽沅又開始沒話找話了:「哎,你到底多大?你之前說藺家屬意你當兒媳婦,那你跟藺修懷差幾歲?藺修懷三十五了,差五歲的話,你也三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