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想申屠赤那边怎么泼脏水吧”说完就调转马头走了。
回去的路上
柴明跟在身后“渊姐,任姑娘是朱衣卫。。。。”
“我听你们说,朱衣卫每年都会从不同地方抓人然后进行训练筛选,然后成为最低等的白雀从财色收买之事做起是么”
“是”
“那你觉得任姑娘是什么时候被朱衣卫掳走,又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呢”
“我”
“人一生有太多身不由己了,不是人人都能平淡过完一生,就像你们,还有朱衣卫,说不定下一个死的是谁。都是掌权者的工具而已,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哪怕这件事你再不愿。”江渊看着沉思的柴明“看人啊不要看他来自哪里,要看他都做了什么。任姑娘这一路把你们殿下教的不错。”
到了两人的客栈,柴明拴好马“那任姑娘还会回来么”
“那就看你们宁头儿给不给力了。”回头看着身后的柴明“你就这么放心我?”,柴明愣愣的点头“至少我没有查到在你出现在天门关之前的任何痕迹”,江渊轻笑径直走进房间,柴明“不过,跟宁头儿有啥关系。”
这一晚上只有江渊睡得最安稳,不过她也听到了钱昭和十三他们喝酒。
天亮。宁远舟回来,众人都在主屋等他,江渊和柴明溜进他们的客栈,站在主屋旁边的二楼看热闹,宁远舟清晰的分析了任如意身份的理由,沉吟片刻“至于江姑娘,我们也确实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朱衣卫”,江渊幽幽的叹了口气“你们的心眼啊,都跟马蜂窝似的”,柴明看看江渊又看看宁远舟他们,看到钱昭一时无法接受跑了出去,赶紧跟了过去,两人在不远处听到了杜大人和殿下的讨论,钱昭也算是松了口。柴明“大哥,昨天渊姐也说了这句话,我觉得咱们和朱衣卫各为各主,从双方的角度看都没错,只是立场不同而已”,钱昭拍了拍他的胳膊点了点头。
江渊看着钱昭若有所思,从刚才他们的对话可知,钱昭对朱衣卫恨之入骨。皇帝贪功冒进,太监卖国求荣,兄弟蒙冤,他真的只恨朱衣卫么。
因为杜大人的机智应对,申屠赤就带人来道歉,邀请杨盈去军营参观,江渊避开申屠赤的人,去找宁远舟想问问任如意的情况,不巧正好看到宁远舟吐血,元禄急得不行,抬头看到江渊“渊姐!你快来帮宁头儿看看吧,他刚才吐血了”宁远舟忍着咳嗽,摆了摆手,江渊直接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给他把脉,看着他皱起眉,宁远舟轻轻摇了摇头
江渊“没什么大事,你看着他,我去给他弄点药。”使劲看了宁远舟一眼,转身走了。
元禄扶着宁远舟“头儿你现在怎么样,我扶你去休息会吧。”
“我真没事,你别听她瞎说。”
“不行,你得听大夫的。我扶你去休息。”
殿下带着侍卫跟着申屠赤去了他们的军营。很快江渊端着药找到了宁远舟“把这个喝了,修复筋脉,能补充些内力。”
“多谢”
“任姑娘怎么样?”
“她的伤不算太重,我给她输了些内力,应该没什么大事。”
江渊点点头,见他已经把元禄支走了,直接问“你中毒了”
宁远舟搓了搓手指“别告诉他们”
“什么毒”
“一旬千机,前朝秘药”
江渊点头“你旧伤不少,闲下来找我。”
宁远舟喝完药,肺腑上的闷痛果然轻松了不少“好”
江渊转身要走,宁远舟叫住她“反正我也打不过你,透个底,你到底什么目的”,江渊靠在他门上“还人情,我欠小时候钱昭的人情”
“钱昭?你真是道士”
江渊有点无语的看着他
宁远舟眨了眨眼“哦,那你欠他什么了”
“他算是半个救命恩人吧”
宁远舟突然生出了打趣的心思“那你打算怎么还,以身相许?”,江渊啧了一声“我把命给他行吧!除了以身相许你们是想不出别的招了是吧”转头就走了。宁远舟嗤笑,终于让他吃到瓜了。
等人都回来,江渊就发现杨盈的身上衣服有些脏,元禄把申屠赤的人都赶了出去,在宁远舟的示意下,江渊去给他看了看“没受伤,这个给你自己留着点。”把一瓶药放在杨盈手里,“谢谢江渊姐。”
江渊摇了摇头,去后面靠在墙上,看着宁远舟替他们挨打,钱昭不忍的低下头,江渊垂眸看了看手上淡了几分的因果线,任如意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江渊的视线在任如意和宁远舟转了几个来回‘这是有戏啊’宁远舟挨完打,给杨盈立了威,刚站起来就眼前一黑往下栽,钱昭几人赶紧把人接住,着急忙慌的把人抬进了卧房,元禄“宁头儿刚咳了血,他怕你们担心不让我告诉你们,昨晚他不仅内力大损,肺上还有伤。不过刚才渊姐给宁头儿熬了药,刚才内会头儿脸色好了不少,结果现在”钱昭给他把脉“那就是老伤加上新伤,又突然气冲血海,不会有碍性命”抬头看到门口的任如意“我去配点
药。”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