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杏急忙打开门,触碰上的就是卫宴洲盛怒的呵斥:“滚!”
就见他掐着谢念瑶的脖子,浑身都在用力,摁着她不得挣扎。
谢念瑶蹬着腿挣扎,可她与卫宴洲实在力气悬殊,窒息的恐惧感深深镬住她。
“朕是不是太纵容你了?”卫宴洲狞笑着:“催情香,嗯?”
甜杏身子一软,砰地跪下来:“陛、陛下恕罪!”
她还道怎么突然就翻脸了,原来还是因为催情香。
这香可是足足点了三倍,陛下的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
需要多出常人的自制力才能办到!
太可怕了。
甜杏只能一个劲磕头求饶:“求陛下恕罪,求陛下恕罪,求求陛下!”
王喜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弓着身子,开口劝:“陛下,想必皇后娘娘知错了,您手下留情。”
谢念瑶的挣扎动静越来越小,眼看就要背过去了。
她眼睛瞪得老大,恐惧和战栗将她包围彻底。
“我——不”
卫宴洲在此刻收了手,她被摔在枕上,浑身颤抖不断倒着气。
“呜呜。。。。。咳咳咳咳咳”
汗水混着泪水,谢念瑶后怕不已,不住地瑟缩着往后爬。
卫宴洲真狠,他半点都不手软。
方才还一片风情的谢念瑶,此刻像是一只没有拔毛却在水里滚过一遭的长毛鸡。
只是颈又被卫宴洲捏住,带到他面前。
“爱妃觉得,朕需要用这些助兴?”
“不,”谢念瑶抽泣着,不断有眼泪掉下来:“我不是——”
“那就是怕留不住朕?”
闻言,谢念瑶猛点头,攥住卫宴洲的手,哭诉道:“陛下,瑶儿、瑶儿是怕您走了。”
“是么?”卫宴洲一松手,任她摔下去:“那若是后宫人人学皇后的手段,要不要得?”
谢念瑶面色惨白,无法反驳。
“几次了?瑶儿?”卫宴洲温情又残忍,今日瞧着是要清算账:“你要与你父兄通气,要在前朝安置眼线,朕因疼爱你,都能容忍。”
“可你不能事事无分寸。”卫宴洲笑着:“是不是?”
“我、臣妾错了,臣妾错了!”
谢念瑶现在哪里还敢忤逆他,原来卫宴洲是忍无可忍了。
“知道错了就好,朕向来赏罚分明,瑶儿知道该怎么做?”
谢念瑶不知道,她来这宫里一个月有余,可从未受过罚。
王喜适时出现:“娘娘请永安宫走一趟。”
这大半夜,去永安宫罚跪?!
谢念瑶看着就要晕过去了,又不敢忤逆,只得让甜杏搀扶她起身。
那催情香何止对卫宴洲有影响,对她也是一样的。
她现在冰火两重天,一边是被**撩拨的火热,一边是被卫宴洲泼的冷水刺骨。
出门时,还一步三回头,祈求卫宴洲能心软。
但卫宴洲只端坐着,神色阴郁。
她不敢耽误,连忙出了门。
“陛下,要不要找太医——”王喜在一旁踟蹰着开口。
那香炉早被掐灭了,打翻在地。
卫宴洲踢上靴子,余怒未消:“不是有能帮的上的么,还要什么太医,去临华宫。”……
卫宴洲踢上靴子,余怒未消:“不是有能帮的上的么,还要什么太医,去临华宫。”
三倍的药效,他竟然还能冷静着将谢念瑶推出去,这绝非一个常人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