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白的两腿,摇摇晃晃,只有中间的肉穴,被层迭的布料围裹,而露出奶头的酥胸,也跟着她身体,胡乱晃动。
好像在无言引诱看到的人。
阕逸舟和陈夫人谈过之后,本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此刻见到娇软魅惑在前,他那点火气,唰的消散。
本就是夏天,衣薄衫单,边走边脱衣,上床时,什么都不剩。
扑她身上,开始抱她脸,把胯下还未起来的老伙计,放她穴里慢慢磨,指望快点能硬起来。
而舌头已经伸进正在哼曲的小嘴,开始大肆游走。
南枝没看清,以为是外叔公,再一瞧,是外公。
她更加张开腿,把奶头往他嘴里塞,“囡囡好几天都没被玩,外公····,囡囡想被你吃。”
阕逸舟烦乱的心,被眼前这又纯又媚的小人儿一勾,倏然平静。
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话,果真没错。
开始大力揉搓另一个,嘴里的这只,已经被他吸得滋滋作响。
肉棒一点点开始硬起来,直到成为冲天大棒。
阕逸帆进来,笑眯眯上去,直接把他大哥手拿开,“我已经饿了好几天,今日可算要吃顿饱饭。”
兄弟俩默契十足,阕逸舟去了下面,开始舔穴吸水,惹得南枝不断抬高屁股,想让他舔的更深。
阕逸舟从未做过的事,屡次在南枝身上做了,不仅不觉得别扭,反倒甘之如饴,上瘾成狂。
比如舔女人的穴,比如和外孙女同吃一个东西,同喝一盏茶。
甚至,帮外孙女选衣裳,挑饰,去认真记下她的月事时间。
不该做的,他全都做。
更别提那些不该过问的,他全都会过问。
他甚至还在幻想,带外孙女去香洲的话,在马车上,在草地里、在驿站、在任何地方,只要是囡囡,他都能肏一整天,而不觉得累。
越想想兴奋,腰胯顶的越劲大,他的卵蛋和她肉穴口,在噗嗤噗嗤的水声中,碰撞又分开无数次。
而上面的阕逸帆,也不逞多让,把她两个奶头,都吸得红肿起来,还不停嘴,好像饥饿多天的婴孩。
兄弟俩陷入癫狂,让拿着书信进来的阕晏坤,依然熟视无睹,替表妹剥核桃。
哪天两位爷爷和大表妹纯粹盖被聊天,他才觉得奇怪。
阕晏坤等两个爷爷干完事下来,他便抱着瘫软如泥的南枝去后面清洗。
矮榻上的信,被正在穿亵裤的阕逸舟瞥了眼,“我打算过几日带囡囡去香洲避暑,仲夏和阿珩的意思,也是想让咱们家回避,免得有求情的上门来,他们在圣上面前也不好说。”
淮州的水浑了,我也跟你去,横竖三个女儿的亲事也大致定下,我也该清净几天。
那陈夫人该怎么办····?”
想起那讨厌的女人,阕逸舟满脸鄙夷,“想靠肚子进阕家,别说现在有囡囡,即便没有,这样不简单的女人也当不成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