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江瓷这委屈的模样和听到江瓷所说的话,纷纷指责起陈氏一家。
人就是这样,总是不自觉的偏向弱者。
江瓷说完后,村长看向他大伯冷着脸说,“这么个情况,你还有要说的吗?”
陈氏开始一句接一句的辩解,来回就是那个意思,钱没有了,给江瓷用上了。
江瓷见状转身对大伯说,“想让我不追究我父母留下的东西和银钱也可以,我嫁到林家村,林家那边给的聘礼就分一半给我当嫁妆。”
陈氏和大伯被江瓷问的不说话了,他俩跟不上江瓷事先想好的的话脑回路,这会正想着应对的办法呢。
村长见他俩这样就知道没憋好招,他一家人都没什么德行,说来这事闹大了对村子的影响也不好。
就拍板决定,“我看瓷哥儿说的可以,拿出五两银子给瓷哥儿当嫁妆,以前的事就当你们占了点便宜。”
陈氏立马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大喊。
“什么叫我们占了便宜?这兔崽子天天吃我们家,喝我们家的,这得吃多少粮食。”
旁边看戏的人有说,“林家给了十两银子的聘礼,就算拿出五两拿去当嫁妆,还有五两在他们手里攥着,可真是赚大了。”
“这五两可远比不上瓷哥儿他父母留下来的钱和房子。”
也有非常难听的声音,“五两当嫁妆真是头一份呀,那么多。”
说这句话的人遭到了四面八方人的白眼,就讪讪的退了到后面去了。
“嘁!不知道咋想的,能说出来这话!”
“你们知道吗?前两天陈氏还把瓷哥儿卖给人贩子了,还好瓷儿命大逃了回来。”
村长听见陈氏说的话也气了,生气的对她喊道,“你听听乡亲们说的都是有眼睛的都知道的事,别逼我开祠堂。”
村里的祠堂可是只有重大事情生的时候才能开的。
像考上了秀才,要开祠堂告知先祖,祖里后辈出息了;或是开龙恩免税收,一类的事情会开祠堂。
要不然就是像村里的人犯了极大的错误,会把他押着跪祠堂,上祖法。
“好,就这样办”,说罢,大伯就拉着陈氏就走,估计是觉得丢人丢大了。
这旁边的人还对他两个指指点点,在这村里名声臭了可要不得。
“都散了,都散了,回家刷锅的刷锅,喂鸡的喂喂鸡,别在这杵着了”,村长摆手让人散了。
等人都散了,村长媳妇儿又拉着江瓷到他家里坐坐,叮嘱了江瓷嫁人以后要注意的事。
她这也是看瓷哥儿没有长辈叮嘱,怕到了婆家什么都不懂,犯了忌讳。
村长见他媳妇儿拉着瓷哥儿,一个劲的说个不停了,打断道,“好了,好了,来来回回就这几句话,瓷哥儿都该听烦了。”
“那好,我不说了,我待会去媒婆那里打听打听,看他家说的日子是什么时候。”
“村长,我还有个事要麻烦你,我想在我嫁人前能和我大伯家签一份断亲书,留在祖里。”
村长皱着眉又问了江瓷一遍,“瓷哥儿,你确定,这事儿没闹到要签断亲书的份上,恐会落人口舌,要是以后在夫家受了欺负也没有娘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