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先帝!你还有脸提!”祭音悲愤,她像鬼魅一样闪到男人面前,掐着他的脖子,男人的脸由青转紫,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女子掐死
祭音幽红的眼眸怒火上升,她掐着男人脖子的手更加用力,舞瑟慌了,她这个平时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此时正寻到了一把匕,欲刺向祭音。
“就你?自不量力!”女子挥手,舞瑟便被一圈光束围住,手中的匕也被打翻,她害怕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七窍流血,自己却无能为力。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至亲死在你的面前,而你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
她要舞瑟向当年的她一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而当年先帝先后中毒一事,便是舞诩蔺被漫玄煜收买的手笔。
“啊!”“爹爹!”男人出一声惨叫,舞瑟看到自己的父亲被那女子一剑穿心而死,心中的恨意涌上心头。
“叛者已除,吾等参加帝姬殿下!”仟玥站在城墙上,高声喊道,底下的众人也跟着喊道。
风吹过她的脸庞,她的眼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
主城已收,剩下的五城也已归于祭音的麾下,只有羌城的蚩阜对祭音当为六城之主颇为不满,祭音决定前去羌城会会蚩阜这厮。
“启禀殿下,难民都已安置好,目前正由闫副统领带领黑营骑为难民们放救灾粮。”
女子伫立在高墙上,俯视着受损的姽璿城,看着底下的难民们都已经被安顿好,心也稍微安了下来。
“阿音,这是舞诩蔺多年来受贿贪污的账簿。”男人温柔的为女子系上披风,将手里一本看起来有些年代的帛交到了她手里。
远处,一双眯起的凤眸注视着城墙上的男女,无人知道他此刻再想什么。
羌城蚩阜今晚特邀五城城主赴宴,唯独没有邀请六城之主祭音,他想要做什么,恐怕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五城表面确已归于祭音,但实际上却是要推举与次于姽璿城的羌城城主蚩阜为六城之主,这群吃里扒外的老东西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夜幕降临,宴会开始,女子换好了一身象征着王者的华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嫣然一笑。
“西晚燃!”
“末将在。”
女子对着黑漆漆的地方唤了一声,西晚燃便随时待命。
灯火阑珊,笙歌起,羌城好不快活。
“要我说呀,这六城之主理应是您蚩城主的,那丫头片子何德何能担任此大任。”说话之人正是玄水城城主,此人一阿谀奉承,接着其他城主也都跟着附议。
“尚兄此言有理啊,那祭音就是丧家之犬,就凭她也想坐上六主之位,真是不自量力,更何况想登基为帝呢?啊哈哈哈哈…”
蚩阜颇为得意,举起一杯酒敬过众人一饮而尽,他左拥右抱着身材妙曼的舞姬,甚是兴奋。
“你们可知祭玄烨当年为何会死的如此惨?就是他太信任漫玄煜了,他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皇弟竟然早在三年前就暗中勾结了岜蛮和柔荻,就等着起兵变了。
原来,那些人早就知道了漫玄煜要造反一事。
如今祭音这厮过街老鼠,可谓是人人喊打。”鸾鄞城城主笑得甚是放肆,这一番话可让是蚩阜喜笑颜开。
众人正举杯庆祝时,擅闯羌城的女子推门而入,蚩阜和其他五位城主皆诧异,怒视着女子。
“何人如此无礼,竟敢擅闯羌城,来人,将此女拉下去砍了。”鸾鄞城城主高声喝道,却迟迟不见有人进来,众人顿时都惊恐万状的打量着祭音。
“鸾鄞城城主这是喝糊涂了?难道连本宫也不认识了!”
女子缓缓抬起眸子,凝视着众人。额间妖娆的印记使众人打了一个激灵,这,果真是祭音!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丧家之犬祭音!哈哈哈哈……”肥胖男人敞开手臂大声嘲笑着,女子的眼眸也渐渐泛起笑意。
真是找死!
“城主口气倒是不小啊!”女子弹指一挥间,血色的光立即刺穿了男人的胸口,一颗血淋淋的心掉在地上还在扑通扑通的跳着。
舞姬大惊失色,想要逃出时,却现这里被设了结界,一般人,是不能轻易打开的。屋里的血腥味顿时撒开,众人吓得战战兢兢,动都不敢动。
“诸君,怎么不坐下?”祭音坐在高坐上,示意舞姬们继续跳舞,众人看着地上那具尸体,颤抖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舞姬们也心惊胆的跳着僵硬的舞姿,气氛却是及其的微妙,众人时不时的看一眼即气愤又恐惧地蚩阜,又看看一脸笑意却可怖的女子。
笙歌响起,女子欣赏着舞姬们的舞姿,忽然,一把利器划过祭音的脖子,女子倒地,众人失色,那刺杀的舞姬掀开面纱,眼里含着泪水,她以为,那女子死了。
爹爹,您泉下有灵,女儿帮您报仇了!
“舞小姐这三脚猫的功夫,还真是厉害呐。”女子咯咯笑了一声,一掌打在舞瑟的脑门处,阴森的眼神扫过蚩阜。
“蚩城主这招果真是阴险,可惜,对吾没有用。”女子擦去脖子上的假血迹,踩着莲步走到了舞瑟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傲然睥睨着她。
“哦,忘了告诉你们,吾是你们未来南闵女帝,谁若不尊,诛杀!”
这一句话,吓得众人直接趴在地上,不敢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的野心,谁敢阻拦!
“臣有眼不识泰山,臣罪该万死,还望殿下恕罪啊!”尚城主见此,立马转变态度,对着祭音可谓是及其尊敬
“西晚燃!”女子轻声唤道,“将尚蒿拉出去,诛杀!”
空旷的屋里,冷不丁的冒出了一个青衣男人,此人便是祭家暗卫,冢英楼护法——西晚燃。
于是,尚城主这厮被西晚燃毁了元神,竟落得个惨死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