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管事从头到尾都没有出声,眼下也看明白了形势,将那两位说看过书的道士都拉了下去。
此刻大殿内,除了阮欣四人,只剩下最后一位姓冯的道士。
云柔看向阮欣的眼里带了丝崇拜,她正想夸师姐两句,就见少女双手伸出,在空中绕一个圈顺着耳畔摸下。
“就这?都是垃圾。”
“。。。。。。”
云柔移开了眼。
她不动声色的环顾一圈,角落里,一个小小的影子将身子缩进了阴影中。
“诸位安静。”
管事的声音在大厅响起。
“此次召各位前来只为一件事。。。。。。”
据陈管事所言。
每到夜半时分,鲁员外无人的枕边总会莫名其妙的塌陷,将其惊醒。
一开始以为只是深思忧虑,睡眠不足,直到员外再次惊醒发现脖子上多了一圈淤青,就像被人掐过一样。
自此之后,鲁员外的身体越来越差,见了许多的大夫都无用。
无法,才寻来道士看上一看。
陈管事有些紧张的开口。
“我家主子的身体状态可是因为邪肆作祟?”
就见阮欣高深莫测的开口。
“是,也不是。”
冯道士见缝插针,讽道:“道友又何必装神弄鬼,你若是。。。。。。”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女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撺住了他的嘴皮。
“我个敏感的小女孩,求你别在说我了。”
陈管事:。。。。。。
你看你说的和做的一样吗?
冯道士似乎也被吓着了,没在敢出声。
陈管事忙道:“那么这位。。。。。。大师,请问你方才所言何意?”
阮欣将人一把推开,一方手帕便递到了面前,她奇怪的看了一眼君止,他虽面无表情,但还是能感觉到心情不大好。
她接过,擦了擦手。
“员外的身体状况主要是因为睡不好所致,但确实也因鬼物作祟而起。”
霎时,鲁相国和陈管事面色惨白,阮欣的面色带上些严肃,她扫了一眼角落里的人影。
“家中可有人性情大变,做出过奇怪的行为或说一些奇怪的话?”
“不曾,下人们由陈叔统一管理,若有怪异,我们会有所察觉。”
鲁相国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家中还有一位七岁的小女,自我夫人去世后,她便变得不爱说话,自我封闭,大师,你看这?”
阮欣摇了摇头。
“不能妄下定论,你且等着吧。”
是夜。
鲁相国有些焦躁的来回踱步,眼看着就要到入睡时刻了,那几个道士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正想找人通传,房间们便被推开了。
为首的阮欣怀里抱着什么东西,眦着大牙看着他。
后面跟着的少年神色淡淡,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他眼眸微垂,跟在少女的身后,时不时的眼神追随一番,看上去乖巧极了。
像是感受到了员外的视线,少年抬头,眸光冷淡的扫过。
员外立马推翻了方才的想法,后背冷汗涔涔,这般人怎能用乖巧二字形容。
他讪讪的移开视线。
“道长可是想到解决办法?”
阮欣虚空一抓,示意手拿把掐。
员外的眼中带上希翼,就见少女露出了怀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