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鹿低头,无声翻了一个白眼,我信你个鬼!
老娘泡男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混呢?
说实在的,夏鹿也有些奇怪,按说以她的遭遇和经历,她不会再对任何男人动心和有感觉才对。
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秦琛因为跟她拼酒住了院,她身体好像对他特别敏感。
秦琛一靠近,她身体本能地就会悸动和轻颤。
难道真的因为她很久没有碰男人了?
可。。。。。。可刘文山说她那方面是冷淡型。
她曾经百分百确定她是爱着刘文山的,喜欢跟他抱抱,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不太喜欢跟他过夫妻生活。
一到关键时刻,她就喊停。
久而久之,刘文山也没了兴趣。
两人有点像最亲密的亲人,可以抱,可以搂,但又没有最后一步。
除了。。。。。。。除了那次刘文山喝醉了,最后强要了她。
不说伤心是假的,可事后,看在刘文山难得尽心尽力哄她的份上,夏鹿很快和自己和解。
但或许也正是那真枪实弹的一次让她有了宫外孕。
怪不得,奶奶从小就告诫她,她的身体,如果不是心甘情愿地跟男人鱼水之欢,事后都是有风险的。
奶奶还告诫她,她们杜家有个传女不传男的基因疾病,多巴胺受体和多巴胺转运体异常,会导致性唤起异常。
对于他们杜家的后人,除非找到心灵和身体合二为一的伴侣,否则,她们很难有享受正常人的夫妻生活,也很难有后代。
所以,当她对刘文山动心时,她不惜放弃继承奶奶中医衣钵传承的志向,一路死缠烂打跟着他回到蓉城。
她以为,只要刘文山对他稍微有一点点回应,他们不就是能达到奶奶嘴里说的身心灵合一了吗?
她不就能享受正常的夫妻生活了吗?她不就有下一代了吗?
可谁知,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她和刘文山不知道从哪一个岔路口开始,他们的理想和目标彻底失去了原来的方向。
所以,后来当王桂枝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时,她一边难过,一边又有些内疚。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确实是一只比较怪异的母鸡。
但她身体的这个秘密,除了她,只有奶奶知道。
或许奶奶是想她早早找到心灵合一的伴侣。
所以,当年她各种作,各种不要脸地追着刘文山屁股后面时,奶奶不仅不反对,反而还鼓励她。
毕竟要达到心灵合一的程度,男女两方,总要有一方先动心不是。
既然她先动了,就是成功的一半,就有成功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可结果。。。。。。哎。。。。。。
秦琛看夏鹿低着头半天没动,以为是自己的冒失吓到了她。
他无措地把拳头握紧又放开,放开又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