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宴迟拒绝“不了。”
吕慎泽不太乐意“你不是放寒假了吗”
听到洗手间里传来的动静,6宴迟低头拿了包烟走到阳台上,他把烟点燃,咬着烟,语气慵懒道“我有事。”
“你一个空巢老人能有什么事啊”
6宴迟咬着烟,笑起来的时候声音断断续续的,“你可能对我有点误会。”
吕慎泽“什么误会”
“我呢,不是一个人住的,”6宴迟语气斯文,说出来的话跟败类没什么区别,“我家里除了我,还有别人。”
默了半晌。
吕慎泽恍然大悟“我忘了你还有函数。”
“”6宴迟拿着烟的手一顿,他语气凉飕飕的,“它是人”
“它不是,难不成你是”
“”
吕慎泽哈哈大笑起来,复又敷衍般地问他“你家里除了你还真有别人,不会吧”毕竟认识太多年,吕慎泽对6宴迟太过了解,顿了下,没听到6宴迟说话的声音,他又没心没肺地说,“总不可能还是个女人吧”
6宴迟咬着烟,低低地嗤笑了下。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
吕慎泽嘴角的笑僵住,他正色道“不会真有女人吧”
6宴迟淡声“嗯”了下。
吕慎泽“谁啊”
6宴迟没回答。
“该不会是岑岁吧”
又是一片沉默。
吕慎泽低骂了声“我操”,开口时像是不敢置信,压着嗓音说“你丫的真把岑岁追到手了现在都同居了6宴迟你他妈的真是个老禽兽啊。”
6宴迟把烟头暗灭,困惑不已“我到底哪儿禽兽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说我”
“你还不是禽兽吗你和老许这么多年同学,老许把你当同学,你倒好,不吭不响地把人暗恋多年的小青梅给拐跑了。”吕慎泽痛声斥骂,“你这干的是人干的事吗”
6宴迟轻笑了下,“确实不是人干的事。”
“我说你一句老禽兽,没说错吧”
“没呢。”他语气温润道,“我确实,挺禽兽的。”
挂了电话,6宴迟就听到了岑岁出来的声音,他拍了拍袖子,起身走进厨房,“我刚下楼去买了生煎包和豆腐脑,早餐吃这个可以吗”
岑岁在餐桌边坐下,她喝着水,含糊地应了声“嗯。”
看到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她似乎从水里尝出了一丝甜味来。
6宴迟把早餐拿出来,他拉开椅子,似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昨晚睡得怎么样”
岑岁“还行。”
“梦到我了吗”
岑岁拿筷子的动作一顿,语气生硬道“我不想做噩梦。”
“怎么是噩梦呢”6宴迟笑了下,语调悠悠地说,“我梦到你的时候可都是美梦。”
岑岁瞅了他一眼,没忍住,问他“你梦到我什么了”
6宴迟往她碗里夹了个生煎包,语调慵懒道“你先说说,你梦到我什么了,怎么就是噩梦了”
“”岑岁低头用筷子拨弄着生煎包,随意地找了个理由,“我梦到我在你的课上睡觉了,你凶我,你还骂我。”……
“”岑岁低头用筷子拨弄着生煎包,随意地找了个理由,“我梦到我在你的课上睡觉了,你凶我,你还骂我。”
听到这话,6宴迟的眉梢稍扬,“挺巧,我也梦到你在我课上睡觉了。”
岑岁差点被豆腐脑呛住“啊”
他眼里带着笑,不急不缓地说“但我没骂你,我只是和边上的同学说,你们师母睡觉了,我们上课的声音小声点。”
“”岑岁有点儿招架不住,她突然想说要不你别追了咱俩直接在一起得了,可话到嗓子眼,又被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