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粼哭的伤心,楚落跟着红了眼眶。
林潇也默默的擦眼泪,但嘴上还不停的安慰,“你别这样,别再自责了,谁都不想生这样的事。”
“不是,林潇你不知道,我真的好后悔,只要我坚持一下,她可以不用死的,小孩子也不会一出生就没了妈妈。”
钟粼憋在心中的悔意在这一刻完全的倾泻而出,楚落只能抱着她,任由她哭。
林潇默默的转身,一个人背对着她们坐着,可她抖动的肩膀只说明了一件事,她也在哭。
半小时后,钟粼的情绪得到缓解,林潇的肩膀已经被打湿了,冬天衣服穿的厚,她还没感觉到凉意。
她摸摸钟粼的脑袋,“好了,去洗漱一下,吃点东西,今天晚上我陪你,明天你想去上班就去,不想去咱们就接着请假。”
“我也要在这陪着。”林潇哭的眼睛都红了,声音哑哑的。
晚上三个女生窝在一米五的小床上,钟粼睡中间,两边睡着林潇和楚落,谁要是一翻身,不是掉地上就是压倒另一个人的腿了。
林潇叹气,“明天就去给我换床。”
钟粼问道:“换个一米八的吗?”
“一米八的不够,两米打底,有比两米更大的更好。”
楚落闭着眼笑,“你怎么不说买个十米的大床呢,这样可以在上面舞龙。”
“楚二狗,你丫想什么呢。”
楚落无奈,她什么都没想。
林潇不依不饶,“你是不是和语文老师玩了什么新花招,舞龙,那是什么招数,没见过啊。”
楚落恨铁不成钢,“你满脑子的颜色,丢不丢人啊。”
“呵呵,我丢人,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有什么丢人的,倒是某人,把伟大的人民教师压在身下,良心过意的去吗?”
楚落翻身起来,“我压他怎么就良心过不去了。”
钟粼默默的举手表达意见,“老师是祖国花朵的园丁,你吸了园丁的精气,那花朵就不能好好长了,花朵不能好好长,那是不是祖国的未来就受影响,你说说,你是不是罪人,良心是不是应该受到谴责。”
楚落瞪大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事情还能这样诡辩,她真的长见识了。
自那夜之后,楚落突然就收敛了,她不能压人民教师,那人民教师总能压她吧。
自从换了办公室后,6松柏这号人如同消失了,楚落乐的清闲,就连快递说有退货的包裹,她也高兴的屁颠屁颠的下去拿。
拿上来就徒手拆开了,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张玲直接吐了,“什么味啊。”
像是烫熟的豆芽又在温热的被子里捂了一整夜,很是难闻。
那拆除的内裤上白花花的一片,有些已经凝结成块了。
楚落一连串的脏话脱口而出,戴着手套将那堆“秽物”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