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离岸抱着我吃奶子,锋利的齿尖在奶头上一圈圈磨过,全身跟触电似的,我被干出高潮脸。舌头在外吐着,口水流了满下颌,蒋离岸看见了痴迷地过来含住我的舌头,口水全被他吃进了肚子里。
我一边高潮一边哭,叫的又骚又浪,“不要了…不行呜呜……我要死了…蒋离岸傻逼……啊!要被操死了啊啊……”
我真的觉得要被肏死了,仰着脖颈不停尖喘,他过长的鸡巴每每顶到g点,眼前闪过一阵一阵白光,天花板都变得恍惚。
他把我干射之后,又开始打我屁股,丰满的臀肉变红发热,肿的老高,被他像面团一般揉捏。
我怀疑蒋离岸有一些s倾向,他不止打我的屁股,还要扇打我贫瘠的奶子,胸膛布满淤红掐痕和巴掌印,看着就觉得吓人。
我被他打到后面,反而挺起胸膛迎上他的手掌,巴掌落下时,悬在脑中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一瞬的松懈,滋生出异样的快感。
“宝宝,我干的你舒不舒服嗯?喜欢我吧宝宝,喜欢我吗?”
蒋离岸粗喘着问我,金丝边眼镜还夹在鼻梁上,一脸精英的模样偏偏脸色潮红,嘴唇也红的不成样子。
和他做爱真不是件轻松事情,不仅身体受尽折腾,鸡巴又大又不知节制,奶子都被啃破了,还要面对死亡问题。
“喜欢……”
我看见他眼睛发亮,继续说道:
“喜欢你肏我…嗯……用力……”
蒋离岸狂喜的表情僵在脸上,逐渐变得阴沉恐怖,“好…用力!”
下一秒我便开始后悔说出这两个字,狂风暴雨地肏干让我应接不暇,整个人随着肏干的动作耸动,爬到哪儿后穴里的鸡巴就跟到哪儿,一刻不停。
恐怖的快感一波波袭来,短时间内前面射了好几次,想张口让他慢点,却除了啊啊啊什么都说不出来。
“啊啊……!蒋、蒋离岸……呜啊……”我颤颤翻着白眼,后穴流出大量肠液,前面已然射不出来了,抽搐了半天只淌出一点点稀水似的东西。
“对,就是这样,叫我名字,小禾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耳膜鼓动间听见蒋离岸宣誓主权般的喃喃自语。
接着意识出走,爽得什么也听不见了。
再醒来是半夜,蒋离岸帮我都已经清理干净,双手把我抱得死紧,呼吸喷洒在颈侧。
我挣脱后打开灯,漆黑的室内一下变得大亮。我条件反射地闭了下眼,转头看去,蒋离岸也已经睁开了眼,看起来神色清明,全无半点睡意。
合着睡着也在防我,好小子。
我坐了起来,不过脑子的事情做完,就该做点过脑子的事情了。
“蒋哥,我们谈谈。”
我平静地说道,之前的愤怒做不得假,但冷静下来后我知道,一味跟他对着干没有好处,不过是让局势越来越僵。
“好,你要谈什么。”
蒋离岸也坐了起来,拿过眼镜戴上,他穿的铁灰色睡衣,领口不算小,露出优美锁骨,像个斯文败类的反派。
“就谈谈你迷奸我,还把我关在家这两件事儿。”
我看向他,企图从神色中找出半点愧疚和抱歉。
但很不幸,我失败了。
冷静地收回目光继续道:“我已经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干,我只想知道,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有没有顾虑过我们这些年的感情?”
蒋离岸抿紧了唇,眼中闪过一丝狼狈,再开口时嗓音十足沙哑。
“有,当然有。或许你不会相信,在一切开始之前,我犹豫了很久很久,设想过各种可能性。我原想就这么等下去,等你开窍,等你发现,等你……或许有可能的回应。”
说到这里,蒋离岸扯出了个苦涩的笑。
“但我怎么甘心呢?做还有一线机会,不做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眼见你投入他人怀抱,还不如杀了我。”
我点点头,对他的心路历程大致了解了,不就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失败了摩托退回厂。
至于我的想法,那根本不重要,说两句好话哄哄还不是屁颠屁颠又和好了。
毕竟在过往二十几年的人生里,我自己哄好自己的时候还少吗?每次惹生气了,心情好就哄一哄,顾不到就算了,反正我没两天又会去找他们。
表面上看起来他们都对我好的不行,实际上谁离不开谁大家心里门儿清。
我从小就是一个特别害怕孤独的人,小学刚被我妈带到曲家,转学和曲闻弈一个学校,我读一年级,他读六年级。每天一年级十一点半就放学吃午饭了,我会蹲在曲闻弈班级门口,等他下课一起吃饭。
放学也是一样,不等到曲闻弈我绝不走。
后来曲闻弈升到了初中部,还是在同一个学校,再怎么不搭理我,我也牛皮糖一样缠着他。
我知道,看见我和哥哥“相亲相爱”,妈妈会很高兴,她觉得我跟她两个人又更融入曲家了。
她一心讨好曲闻弈,围着他打转,不遗余力地讨好对方,亲生儿子早就抛诸脑后,也就只有我和曲闻弈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关注到我。
不管是为了有人陪伴,还是获取妈妈的注意,我都坚持不懈地跟着曲闻弈。
曲闻弈不搭理我时,不,应该是说他很少搭理我。于是在这些日子,我找了别的好朋友,也就是蒋离岸和梁安回,他们是比我大的哥哥,比曲闻弈照顾我多了。
蒋哥比我大四岁,比梁安回大两岁,在我们之中大家长一样的存在,我们信任他,崇拜他,同时也畏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