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宫远徵小心翼翼的给自家夫人移了移位置,动作麻利的穿好了衣服,就悄悄的离开了房间。
望着尚暗的天空,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打算练一会儿武功,再去下寒冰莲池。
昨天晚上,宫远徵抱着自家夫人美美的睡了一觉,就算是半个身子被压麻了,也挡不住他那颗雀跃高兴的心。
而黎清惜还抱着被子在睡觉,嘴角带着笑意。
旧尘山谷,万花楼。。。。。。。。。。
紫衣正跪坐在凳子上喝茶,而她身边站着两个黑衣人。
一个是云为衫的寒鸦妈妈,一个是上官浅的寒鸦妈妈。
半月之期就快到了,所以他们二人来到了旧尘山谷,身上还带着抑制半月之蝇的解药。
寒鸦肆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心,宫门最近的动作太多了,各地的据点也都越的严峻了,与其商业往来打探的消息,也都真真假假的,令人难以分辨。
尤其是司徒红这里,也打探不到什么消息了。
宫子羽自从那天晚上离开万花楼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司徒红也曾向宫门那里探究过,但实在是没有现什么。
几人静静待了很久,寒鸦肆先忍不住了,宫门现在情况不明,他有点担心云为衫的安危。
“现在已经快到半月之期了,她,她们,能出来吗?”
他在宫门已经失去了云雀,难道还要再失去云为衫吗?
一个都留不住吗?
寒鸦柒本来微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了,从靠着的架子旁直起了身子,冰冷的吐出了一个字儿,“能。”
他当然是相信上官浅的能力的,但心中到底还是担忧的,自己已经让郑南衣帮她度过了第一关,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过得了‘第二关’,‘第三关。’
‘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那就,牺牲掉云为衫好了。’寒鸦柒的眼中划过一丝凶光,握紧了拳头。
‘他的上官浅,不能有事。’
寒鸦肆听着寒鸦柒这么说,皱着眉看向了他,哑着声线,毫无情绪的说,“你倒是对上官浅有信心!”
寒鸦柒讥讽的挑了挑眉,慢悠悠的问寒鸦肆,“怎么?”
“你对你的云为衫没有信心吗?”
说完之后,并没有等寒鸦肆回答,又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司徒红,说,“也对,毕竟,”
“一个是魑,一个是魅。”
“能力不足,也是应该的。”
寒鸦肆听着寒鸦柒的话,又见他看向了司徒红,眸光微冷,似斥责的质问寒鸦柒,“你什么意思?”
寒鸦柒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拖着语气思考了下说,“这还用我告诉你吗?”
“我什么意思?”
说着话音又一冷,目光直直的扫向了寒鸦肆,“魑给魅挡灾,难道,”
“不是应该的吗?”
寒鸦肆瞳孔一缩,猛的看向了司徒红的方向,见她没有反应,才深吸了一口气。
“无锋培养刺客不容易,就算是一个魑,那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吧?”
说着又看向了寒鸦柒,“再说了,指不定是上官浅办事不利!”
“再拖累了旁人。。。。。。。。。。。”
寒鸦柒本来抱在胸前的胳膊放了下来,盯着寒鸦肆看了几秒,才声音低沉的说,“那,可是该好好祈祷祈祷了。”
话中透露出一丝狠辣,“要是云为衫被现了的话,可千万不要想着牵连他人啊!”
寒鸦肆和寒鸦柒相互对视着,谁也没有后退,都担心是对方培养的‘云为衫’‘上官浅’露出了马脚,再连累了‘云为衫’‘上官浅’。
。。。。。。。(嘿嘿,来啦!)
(有点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