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我不是和秦兄弟开个玩笑嘛!老哥哥你还当真了不成?得,我这就戴罪立功!走,秦兄弟,顺哥我那儿可是玉石堂,还怕没有一件你想要的东西吗?老兄我也忍痛割爱了,就是想交你这个朋友!”
齐老也跟着秦风和肖羽寒一起到了顺哥的“玉石堂”。
秦风一眼就看到了在“玉石堂”大门里侧的玻璃展柜里摆放着一个玉笔洗。
笔洗是个不规则的荷叶型,最长直径也就二十厘米左右。颜色也是深浅碧绿色相间,最奇妙的就是在笔洗的内壁底部的一侧,有两块深浅不一的淡红色块,就像浮在荷叶或水中的两瓣莲花,若隐若现。再加上玉壁上自然形成的纹路线条,整个笔洗就是浑然天成的一件荷香水墨画。
秦风心里一阵狂喜,真想自己买下来留着,不送给欧阳先生了。
通过顺哥介绍,这是一件出自清代乾隆时期的碧玉荷叶纹笔洗。他是最近才从一个商家手里花了五万块钱买来的。虽然玉质不是和田玉中的上品,但也是巧夺天工、浑然天成。
顺哥说齐老既然龙配只多要了两万块钱,那么老哥我也不能多要了,就让秦风给七万块钱。
秦风说什么也没同意,因为自己毕竟和齐老爷子有转让蔡京书法真迹的一档子事,和顺哥可是一点儿交往都没有。
就是上次顺哥和齐老爷子给自己鉴定格桑花挂件的事,秦风也算欠顺哥一个人情的。
在秦风的一再坚持下,顺哥也就不再拒绝了。
秦风从银行卡里刷出了十万元给了顺哥。
顺哥非要请三人吃晚饭,说要不然自己心里不踏实。
秦风可还记得答应请肖羽寒吃饭的事,就婉拒了顺哥的好意。
买到了满意的礼物,还捡了一个大漏给肖羽寒,秦风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了!肖羽寒脸上更是一直挂着浅浅的笑意。
顺哥给找了一个大锦盒,把两个物件都装在了里面,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里,生怕有个闪失。
两人到装裱店取了秦风的那幅字,已经快五点了。
这时候肖羽寒的手机响了,她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一楼的古玩集市早已经散场,秦风还真想再到那个卖给他“子刚”玉镯的摊位去看看还有没有好的物件儿可捡。
“秦风,饭是吃不成了,酒店有急事,我先回去了。记着,你欠我一顿饭……”
肖羽寒接完了电话,回到秦风身边说道。
秦风看着肖羽寒的俏脸,不由得有些失望。
“这个……这个……给你。”
秦风很吃惊的看着肖羽寒把那个盛装子刚玉镯的锦盒放在了自己怀里的大锦盒上面,再一看肖羽寒的左手腕处,那只玉镯已经不见了。
“嗨,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风情急之下不由得结巴了起来。
肖羽寒的脸不由得又红了,看了秦风一眼,说:
“无功不受禄嘛!我可不敢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再说,那个顺哥老板也说了,这古玉来源很广,我怕是从墓地里流传出来的,岂不是有点儿吓人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戴也戴过了,现在该完璧归赵了……”
说完了这话,肖羽寒冲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秦风做了个ok的手势,转身向门口走去。
秦风看着肖羽寒的背影,不由得想到了那句话:女人真是个善变的动物!
他也不是毛头小子,也不是没看出来肖羽寒对自己的好感。
想想也是,自己和肖羽寒这才算第一次正式的约会,人家凭什么拿自己五十万的礼物啊?
“难不成还要让人家以身相许不成?”
秦风都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
他也就暗骂了自己实在是花心大萝卜,夏雪宜不知道在了哪里,红姐也去了龙都,虽说不知道她们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想法,现在看来,自己也知道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可是一见到肖羽寒,竟然把她们都忘在了脑后,自己真不是东西!
秦风也就不再纠结,不要就不要吧,就当自己的一件收藏品吧。
信步向大门走去,忽然,他好像想起点儿什么。
应该是在肖羽寒走出大门的时候,他看见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跟在了肖羽寒的身后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身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