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溫竹可算知道江瀾剛才拿的什麼,幫忙分,「喏,給你們的。」
何景然接過,忍不住調侃:「二言這對象,可真不錯,還會給我們送東西,不像二言,嘖。」
這聲嘖充滿嫌棄。
純屬老損友。
言溫竹也沒太好氣,周末跟江瀾賴在床上多好,出來會他們這些大老粗,但還是一包包遞過去,發現一人一包,正好沒自己的。
「……」
他回頭看了眼江瀾,而江瀾沒注意到,接過話題,「那言溫竹平時是怎麼樣的?」
場上共同認識的人也就是言溫竹。
說到這,幾人倒破冰,聊起來。
「……」
言溫竹還準備讓江瀾點單。
而某人看似是中心人物中心話題,卻插不進一句話。
主要是吃素食,十多種,看起來擇得很鮮,洗得也乾淨,又點了些酒水和肉丸,各自涮鍋。
在冬天裡,煙火氣暖和。
江瀾難得話多,應付幾人的八卦,皆如他跟言溫竹怎麼認識之類的,遇到能講的就說,遇到難以啟齒的,就搪塞是兩人的秘密。
引得好幾次善意的起鬨。
不一會兒,他們也就不再問,轉而給江瀾講言溫竹從前的事。
他聽得一愣一愣的。
比如,幾人高中,在同個學校的,還未滿十八,卻逃課一起去酒吧里喝酒,言溫竹在他們當中特能喝。
再比如,周末玩遊戲,言溫竹總是贏,他不僅贏,回學校成績很好。
說了許多,追根究底還是夸言溫竹的。
江瀾能感受到,他們之間的情誼很好,都有些羨慕,能夠想像出曾經少年們時的意氣風發。
言溫竹原來還擔心,看他們聊得起勁,也就沒多說什麼。
這次聚會,由幾位好友強烈要求,又是嘲諷他終於脫單,又是不信他的話,必須要過來看看。
……可能是真覺得他會孤獨終老?
言溫竹勾起嘴角。
江瀾倒好奇了,「那你們輸了沒有懲罰嗎?」
說到這,歡脫一些的段如墨拍大腿,掏出錢包再拿出一張拼接在一起的相片,就遞過來給江瀾,「哈哈,你快看,認得出來嗎?」
江瀾低頭。
那是一個女孩?
不,眉眼跟言溫竹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