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让人受到吸引的气质。
也是因为这种特别的吸引力,让白莫言在前几月巧遇苏轻时,莫名的感了兴趣。而现在不仅仅是他,其他人也一样。
苏轻笑着在一边坐下,谢绝了同学递给她的碗筷等,并让餐厅侍者将自己面前的暂时撤走,明确告知对方她只是陪同学坐一下,马上就走后,才扭头看向向她提问的同学。
一言一答,不想答就绕开话题,或照顾其他人,帮忙递一下话,捧一下话题。就这样过了约有十分钟,硬是没让人察觉到其实说了这么久,众人根本就没从苏轻嘴里知道太多她的私事。
甚至心中还生起和苏轻聊天很开心,很愉快的心情。和从前相比,真是令人讶异。
当然这一切,多亏了曾经的奇遇不是
不过,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被苏轻带偏的,比如刚才暗地里吃瘪的蔡尼雅。
“苏轻啊,说了这么久,我们都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呢”蔡尼雅抿了一口热奶茶,轻轻放下后看了眼和自己坐在一起的人,这才又看向苏轻,脸上带着关切,“我听说你半年前没在宋氏了呀为什么啊宋氏这么大的公司,又有前途待遇又很好的。”
“是呀。”和蔡尼雅交好的女同学接口,帮腔,“是过得不开心吗哎其实工作就是这样的,很多事情还是要忍一下的。”
苏轻笑而不语,看着面前四人一唱一和,大意就是想传达她是被宋氏辞退的意思,心绪微飘,想着宋衍怎么还没到的同时。右手握着的折扇,微微敲打。
似乎无论国籍,只要是棋士,他们的手上都习惯拿一把折扇。刚抵达韩国参加比赛时,现这一点的苏轻出于“随大众”的心理,也买了一把,时不时的拿着它,当做当初的短剑在手上把玩旋转。
久了倒也习惯了,所以也和其他棋士一样变成了随身的小物件之一。
不过对于不了解棋坛的圈外人来说,除了夏天外,其他时间拿折扇,确实是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比如从留意到苏轻手上的折扇,就已经看了好几眼的同学们。
对于这点苏轻不是没看见,但她到是不太在乎旁人的眼光,最重要的是,比起觉得无聊低头看手机,只是拿着折扇暗自无声敲打,要显得礼貌多了。
“嗯。就是对之前的工作没了兴趣,所以才离职的。”苏轻等着蔡尼雅四人一人一句说得差不多,确定已无话可说后,这才笑着应声。
“哎,那太可惜了。”蔡尼雅装模作样的叹气,顿了顿后看向同桌的白莫言,“莫言学长不是也在宋氏吗我听说上个月又升职,得称呼莫言学长经理了吧啊以后还得仰仗莫言学长啦。”
一面说着,一面和其他人一起善意起哄,举起手上的饮品,敬白莫言。
白莫言笑,端起自己面前的白水回应,“哎别这样说,只是运气好而已。”
“莫言学长你也太谦虚了吧。”蔡尼雅又开口,看着白莫言微娇嗔的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苏轻,“哎苏轻,你要不要先提前敬一下莫言学长万一以后你又想回宋氏了,可以找莫言学长帮忙呀。”
不等苏轻说话,白莫言已笑着再次开口,“可千万别这样说,真的只是运气好而已。”说完顿了顿,看向苏轻,神色微正,“不过小轻,以后你要是需要帮忙的地方,也一定不要不好意思开口。学长一定尽量帮忙的。”
苏轻听了,冲白莫言微微一笑,颔,“那我就先谢谢你了,学长。”
“怎么能这样谢呢”蔡尼雅起哄,看着苏轻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子挑衅,“苏轻,怎么说也得端杯酒水,敬莫言学长一杯才行啊。你这样谢可不行啊。”
这话一出,让在坐众人虽然还笑着,但却略冷了一瞬。不过自助餐厅的环境热闹,倒也没被察觉的盖了过去。
只是蔡尼雅对苏轻的莫名为难,却是被众人看了出来。
说起来,前段时间在企鹅群里时,这个蔡尼雅就对人苏轻颇有看法。
要放以前,也许众人还会纠结一下“人家也没得罪过你,怎么就有人看不顺眼别人处处下绊子呢”这样的问题。但在坐的都是在职场上打滚了两年的人。
遇见各种奇葩的几率自然比在学校里时更多。所以竟有些见怪不怪的心情。
甚至有些人心里还颇有些看好戏的意味在里面。
但,还好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缺德。
“哎苏轻,那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啊”其他同学看着似乎有些不对,连忙岔开话题。
苏轻听了冲对方露出善意的笑,正欲回答时却觉旁边有异,一抬眼就见一陌生小姑娘冲她走来。十五六岁的年龄,神情有些紧张。
而坐在苏轻斜前方位置的应该是小姑娘的父母,见苏轻抬眼看向他们,随即回以友好的一笑。
苏轻见了,冲小姑娘父母微微点头后,才看向已经在自己面前站定的小姑娘,笑吟吟的看着她。
而同时止声的,还有蔡尼雅等人,均停下手上动作,视线在小姑娘和苏轻身上来回。
“你好。”小姑娘眼巴巴的看着苏轻,有些小激动,“您是苏老师吗”
“唔我是苏轻。”苏轻想了想,冲小姑娘点头。
小姑娘听了脸微红,“你和朴六段,以及山田五段的对弈我看了。苏老师你下得好好啊,我今年也参加考试了,不过很可惜,没有授段,不过我是前五十名,明年希望可以考上,到时候还希望可以和苏老师您对弈。”
小姑娘一口气说完,继续眼巴巴犹如看偶像一样的看着苏轻。
这番话,听得坐在旁边的蔡尼雅等人面面相觑。居然有种“有听,没有懂”的茫然。
“好啊。”苏轻冲她点点头,“我等着你呀。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