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北换好演出服出来,攀谈的几人,投来鄙夷的眼光,话语里夹枪带棒的嘲讽着。
“小情人,你们可就看错了,我们北北呀,可是司夜白的未婚妻,司家未来的主母。”傅知意看着那群女子嫉妒疯狂的丑恶嘴脸,那就让风雨来的更加猛烈一点吧,突然就心生一计,开始编造了起来。
“傅知意,你还嫌今天不够乱吗?”温北北看着她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责怪着。
傅知意看着温北北愠怒的面容,无辜的咂咂舌,心底还是忍不住的暗爽一把,看着余菁与其他几个伴舞面色僵了又僵的样子,真是痛快极了。
“北北,是真的吗?”蒋念一副不可置信,甚至是被蒙在鼓里的委屈。
温北北感觉脑袋都大了,要知道她可是向她否认过他认识司夜白的事实:“蒋念,我是认识司夜白,但是我与他并非傅知意说的那种关系。”
“所有人准备,演出即将开始了,你们几个伴舞赶紧准备一下。”
歌舞剧演员在舞台上热火朝天的演绎的,温北北几人的伴舞要到中间阶段才能上场。
演员们的表演进入高潮时,舞台上的灯光缓缓暗淡下来,紧接着五彩斑斓的灯光舞动着,曼妙优美的芭蕾舞音乐,静谧的流淌着,舞台上出现几个白衣身影。
优雅轻灵的舞姿,像极了在湖面嬉戏的白天鹅。
圆形聚光灯打在冯栗岚身上,她一身纯白高洁的古典芭蕾舞服,神圣而美丽。
卧于地面,犹如破茧的蝴蝶,慢慢的苏醒。起身柔韧的肢体均匀伸展,轻柔如沙。她单脚支立,构成华美曲线的舞姿,身体伸展出最大的上拔圆圈,高潮浮现轻跃当空,如迎风般振翅的碟,干净利落的落地,完美衔接。
优雅的舞姿,高雅的姿态,一举一动都充满着迷人的气息。
音乐一转,湖面嬉戏的小天鹅们,成群结伴在一起,踮起了脚尖将嬉戏欢闹的场景烘托到了极致。
音乐停止,天鹅妈妈带领着小天鹅缓缓离去,而被遗忘在角落里偷懒的天鹅,慢慢醒来,现早已不见了同伴的身影,被遗忘的小天鹅,紧张担忧着。
优美的音乐再度响起,小天鹅梦想着成为天鹅妈妈一样的人,在孤独中独舞。
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有一片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或飞扬,或盘旋,或直直地快坠落,而舞台上的女子同样,舞姿轻盈灵巧,舞裙随着乐曲收放自如,如同一只蜻蜓点在一片碧绿的湖水上,轻轻泛开涟漪,美轮美奂。
天鹅妈妈带着小天鹅找寻了回来,看见湖面独自起舞的小天鹅,重逢后的喜欢让大家情不自禁的翩翩起舞着,被遗忘的天鹅终于等到了同伴。
音乐也在这里完美的落幕,迎来台下的热烈的掌声,让这场演出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化妆间外的长廊上,一个身形倾长的男子,伫立在偌大的落地窗前,孟言澈与四名保镖静静的守在一旁。
玻璃上倒映着司夜白冷漠俊逸的面容,全身散着凛然高贵的冷漠,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走廊上站满了人,一些群演和伴舞一脸倾慕的看着眼前高贵的男子,一片沸腾。
温北北换好衣服出来,正和身旁的傅知意蒋念聊着天,完全没有注意在走廊的情况。
司夜白从温北北出现的那一刻起,便一眼看见了她的身影,司夜白神色微动,转身朝着温北北走来。
“他走来了,走来了。”长廊上有女生兴奋的切切私语。
突然傅知意杵了杵温北北,视线停驻在来者身上。
“司少。”
司夜白冷漠的走到温北北面前,并没有理会傅知意。
温北北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感觉手腕一紧,众目睽睽之下司夜白一把握住她的手。
“该不会是真的吧,她当真是司少的未婚妻?”走廊上有人半信半疑的议论着。
司夜白看着温北北,静默的眼底如水般平静无澜。
温北北面容一红,尴尬道:“夜白哥,你不要误会呀,都怪傅知意恶作剧,才让他们误以为真,我现在就和她们解释清楚。”
温北北正要开口解释时,却被司夜白猛地一把往怀里一带,温润低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让他们误会吧,我不喜欢过多解释。”
温热的气息喷浮在耳边,温北北本能的瑟缩了一下,拉开距离,但是司夜白却并没有放开他,拉着她便款步离去。
“天哪,司少好温柔呀,那个女生上辈子积了什么德,能得到司少这种天花板级别的优质男神。”又是一阵羡慕嫉妒恨的窃窃私语。
司夜白一向冷漠如一汪幽潭般深不见底的眼底,漫不经心的流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而此时温北北对于始作俑者傅知意是深恶痛绝。
她跟上步伐,底底的说道:“夜白哥,我和傅知意、蒋念已经订好今晚的机票,准备回s市,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
司夜白步伐进行前行着,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北北,你就这么走了,那我们……”傅知意拉着蒋念一同追了上去。
看着几人离去的身影,余菁露出不甘的讥笑,正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被几个身影拦住。
“您是余菁小姐。”
“是又怎么样。”
“我们是司氏集团法务部,关于余菁小姐故意损坏温北北小姐的演出服一事,我们是来像您提出相应的责任与赔偿,请您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