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芙反问的声音很是平静,可宁远却好似从中听出了嘲讽和讥诮。
他心里有一闪而逝的羞愧,毕竟这几年宋芙无论是孝顺长辈,照料儿女还是打理家务,对外交际都无可指摘。
他定了定心神,道:“我并非此意,你想多了。”
“月娘她有许多不懂的,需你费心多看着些。”这话宁远实在说的真心诚意。
阿芷不曾理过家事,不知其中的门道,若无人从旁提点,会走许多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