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妨出现意外,护院首领决定往后多派几个人在此轮流看守。
房顶上脸比锅底还黑的江四眼看机会消失,只能不甘心的离开。
来日方长,他总能找到机会溜进虞怀仁的书房一探究竟。
那个东西,一定在他手上!
。。。。。。
翌日
虞非晚正要出门请安,恰好碰上护院换值,她随口问起首领刘崇府上最近可否有什么异常之事。
她的本意是想问问另外三房人最近是否有什么小动作,谁知刘崇想了想,把昨夜虞怀仁的书房疑似有人的事情告诉了她。
虞非晚脚步一顿:“昨夜什么时辰发现有人的?”
“刚过亥时!”
亥时?
那不就是自己带江四回府之后吗?
会和他有关系吗?
难道说他真的别有目的?
虞非晚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正打算让刘崇去查一查江四的底细,刚开了个头,外面就一溜烟跑进来一个小厮,着急的说:“三姑娘,您昨夜带回来的那个人发高热了。”
“严重吗?”
小厮心虚的不敢看她,小声说:“其实昨夜您刚离开不久他就开始发热了,但他不想打扰您休息,就强逼着不让我告诉您,只说自己闷头睡一觉就好了。谁知今早我睡醒一看,他已经烧的神志不清开始说胡话了。”
害怕被虞非晚责罚,他噗通一声跪在虞非晚面前连连求饶。
刘崇往前两步问:“你确定是亥时开始发热的?”
小厮点头如捣蒜:“确定!他发了一身的汗,我还打了水给他擦了身子,倒水的时候看过滴漏,就是刚过亥时一会儿。”
刘崇看向虞非晚:“如此说来,那就不是他了。”
虞非晚也暗暗松一口气。
潜意识里,她也不希望江四是个别有用心想利用自己的人。
回来的路上,她曾暗中试探过江四,没有在他身上探查到有内力运转的迹象。要么他是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要么就是他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所以自己探查不到。
他的言谈间带着一股莫名的怯懦自卑,实在不像个武学高手。
而一个完全不会武功的人,是不可能完全避开府上的护院巡视,横跨半座府邸去往父亲书房的。
而且还有人为他作证,看来昨夜父亲书房外面的人不是江四。
虞非晚绕路去看了江四一眼。
的确如那小厮所说,江四浑身汗涔涔的,面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正嘟囔着不知道在说什么。凑近了听,似乎是在说姑娘小心。
人在浑浑噩噩之时说的话,大多是内心真实想法的映射。
见他在神志不清之时,仍旧担心自己的安危,虞非晚便心尖泛酸,不禁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竟然还在怀疑他。
“立马拿我的拜帖去请御医。”
等忙完这一切,再赶到畅心园请安时,已经晚了两刻钟。
虞家一众媳妇孙女已经喝半盏茶了。
见到虞非晚,赵氏捏紧手中的锦帕,尖酸刻薄的嘲弄:“哟,我们家三姑娘真是个金贵的人儿,从观雪阁到畅心园才几步路的距离?居然也能迟到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