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咳咳。”6轻聍气得咳嗽。
袅袅顺了顺自家郡主的后背,将碗里的姜汤喂完,便溜出门找大夫去了。一出门就遇到了刚买了点心回来的淑娘。
“袅袅姐,你要去哪呀”
“去找大夫。”
“诶,郡主终于同意看大夫啦。你从这边过去拐过两条街,那里有个老大夫可有名啦。”
6轻聍喝完了姜汤便一直背对着迟景墨。往常这个时候,她不能出门,闲着无聊,都是迟景墨拿了鲁班锁让她解闷。而刚刚迟景墨竟然又要逼着她吃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宁愿无聊死也不要玩迟景墨拿过来的鲁班锁。
稍稍带着凉意的东西贴在她脸上。她看都没看,脸一动,本以为迟景墨会识趣地拿走,谁知道那东西竟然随着她的动作落在了枕边。
6轻聍眼角瞥了下周围,没看到迟景墨的身影,稍稍躺平,斜眼看去,迟景墨已经背对着她又坐回了桌旁。
她偷偷拿起掉在枕边的东西,那是她经常看见迟景墨放在手中把玩的玉牌,触感温润如脂,与皮肤相触仿佛还带着一股暖意,她凑近了观察,这玉牌看着与她之前买的那块相似,但是质地明显更好,尤其她手中的这块还是一块难得一见的暖玉。只是这暖玉上头竟然有细细的裂痕。6轻聍仔细观察着玉牌上的裂痕
这是,这是
6轻聍猛地坐起身,满脸惊喜。
这玉牌竟然是由几块单独的暖玉拼成的一块小型鲁班锁,做工之精湛,不由得让人敬佩。
“咳咳咳”喉头突然一阵痒意,惹得6轻聍直咳。
手边递来一杯茶,她一手接过一饮而尽,这才压下了那阵咳嗽。
6轻聍另一手紧紧抓着那小巧的鲁班锁,欢喜得不行,便也不记得自己要同迟景墨怄气,抬起头眼巴巴道“这玉牌,可以送我吗”
怕对方拒绝,6轻聍又补充,“我才不是白拿,我也有回礼。”
迟景墨眼睛弯了弯,他没有答应,却问“回礼呢”
6轻聍见有戏,赶紧下床将那装了玉牌的荷包翻找出来,她将整个荷包往前一递。
那荷包角落绣着一团乱七八糟的东西,迟景墨接过一看,竟是歪歪扭扭的“宁宁”二字。
“回礼”
“嗯嗯。”6轻聍赶紧点头,能用那么一个玉牌换这么一个暖玉制成的鲁班锁,值了。她内心窃喜,面上却装模作样,自以为一点表情也没有败露,却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思都摆在了脸上。
得了肯定,迟景墨眼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自古女子送男子绣着闺名的荷包便是表达仰慕之意。原来这6轻聍,竟不知什么时候就喜欢上他了吗。他眉眼带笑,将荷包径直塞进怀里。
“你不打开看看”6轻聍怪异地看着对方。这人看都不看荷包里的东西,若是哪一日觉得自己骗了他,要将这鲁班锁换回去可怎么办。
迟景墨愣了一下,竟是没现荷包里竟然还有东西。他掏出荷包,将里头的东西倒在掌心,掌心中竟然是一块和刚刚那块暖玉极像的玉牌。
“你别看它品质一般,我当时可是看它跟你有点像才买的。”6轻聍解释。
原来这玉牌是6轻聍特地买来送他的。迟景墨笑意更深,6轻聍的解释更是加重了他刚刚的猜测。
他将玉牌重新装进荷包,放进怀里,直视6轻聍道“我很喜欢。”
6轻聍有些别扭地转过身。
一只手伸到面前,6轻聍还以为迟景墨拿了回礼还要反悔,正要咋咋呼呼,又想起自己的玉牌本身就不值几个钱,而且迟景墨刚刚好像一直都没有答应她,她心痛得很,却不得不将暖玉放回迟景墨的掌心。
她坐回床上盯着一角心碎极了,早知道刚刚她便好好研究研究那暖玉怎么解了。谁知一会,一样东西绕过脖子,落在了胸口。
6轻聍呆呆地伸手去摸,触手温润,不是那暖玉又是什么。她握着暖玉,呆呆转身,“你”
“送你的就是你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