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呢?
就连刀子凑过来都没裂,难道这是金刚不坏之伤!?
神奇哪!
传闻中的刀尖药竟有如此奇效!
钱烂烂从地上站起,拍拍屁股上的沙砾,也把头凑过去,看了看那伤口,没溢血,说明愈合的很好。
她很放心地点点头。
她的刀尖儿果然不同凡响,让所有的伤口都成最坚硬的防线。
在她点头之时,措不及防地,皇帝那双赤目就如钻孔机一样打进她的瞳孔,那是一双充满疑虑的浊眼。
“怎么,老头觉得我要谋害你?”戳着老皇帝心里的想法,她话如持枪般扎入老皇帝的心里。
确实,老皇帝始终没觉得钱烂烂是个好人。
满腔的疑虑,皇帝是这样问的:“你那刀尖药怎么来的?”
“呵呵,”钱烂烂的嘴角挂笑,随口就傲娇道了:“我的药不错吧?”
好到没话说了,皇帝沉默地看着她,目光就像带着火力的子弹,火热的要从她脸蛋上钉出两个洞,看看她是什么来头。
“想什么呢?”钱烂烂说着,一手拍他心口,将人拍下石床,皇帝震的差点没吐血。
然后,他就瞧见钱烂烂伸手去撩他的裤腿,拉动镶入皮肉里的的布料,疼的跟捅刀子一样,皇帝大吸了一口气。
他手指扣着石板。
“你干嘛?”
钱烂烂宽慰他说:“放心,不害你,给你看伤。”
皇帝正犹豫着要不要相信呢,靴子就动了动,好像要脱掉,他低眸看去,便瞧见……
钱烂烂皱了皱脸,手头上一顿,似乎不大乐意继续脱下去了,然后一掌拍他靴底,将靴子拍回去。
整个过程,那脸抽的,好像把他的袜子抽下来塞她鼻孔里,嫌弃极了。
就只看了那一眼,康熙感到自卑。
脚臭这件事伺候他的奴才都是心知肚明的,有哪个不要脑袋的敢明目张胆地把脸拉成这样?
那把锃亮的匕首钱烂烂再次拿出,将伤口处的布料划的更大,然后刀匕插着那陷进去的布料,猛然一用力挑出。
巨疼,仿佛被挑了块肉,老皇帝不停地吸冷气,脸上的肉抽抽搭搭的,骨骼咯咯响。
没有布料的堵塞,血从那条大口子里冒出,像泉水那样朝外涌,仿佛下边是烧了火在加热。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还有几条小碎布藏在肉里边。
一如既往地残酷,钱烂烂依旧不手软,沾血的匕首再次插了碎步,用力一挑,丢了出去。
两掌摊开,手心向下,贴在冰冷的石板上,皇帝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舒缓一点痛苦。
他一下又一下地扣,钱烂烂一次又一次地从肉里面挑出鲜血淋漓的布条,伤口丑陋的像经过狗嘴一样,简直不忍直视。
从木箱里掏出刀尖药,她大方地全倒了下去,像潮水一样汹涌的血流瞬间鼓成一道硬硬的伤疤,亘横在大腿上。
“呼——”完事了,二人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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