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她,那日与我在酒楼共度春宵之人就是她!”
徐月娆人才刚刚走到了侯府大门,就被一个人指着鼻子高声喊道。
她停下脚步,望向人群中那人,她震惊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他不是死了吗?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青芽,眼神中全是无声的质问,但青芽低头没敢看徐月娆。
徐月娆心一紧,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住嘴,我不认识他!”
徐月娆知道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能承认,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呀,我也相信,夫人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所以这不一出事情,我就着人去请了夫人和老夫人过来,也好当着大家的面,将事情说清楚。
这不仅涉及到夫人的名誉,还关系到永昌侯府的名声,所以一定要说个清楚。”
梁秋梨一脸严肃,话里话外都是为了侯府着想,但她就是想让侯府名誉扫地。
费武轩和刘氏最在乎的东西,她要一点点地将其摧毁,才能让他们痛不欲生。
徐月娆听着梁秋梨的话,气的都说不出话来。
“你……你……”
“夫人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我相信,夫人一定可以解释清楚的。”
梁秋梨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真的只是在关心徐月娆一般。
“我这里有证据,你们看这帕子就是这位夫人那次给我的信物。”
那名男子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帕子一角绣着兰花还有一个月字。
“徐月娆,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你竟敢背着武轩和这种男人私通,你简直……你简直该死!”
刘氏见到过徐月娆用那帕子,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脸色一沉,指着徐月娆的鼻子就破口大骂,看那模样恨不得当场就撕了她。
周围围观的百姓们也纷纷交头接耳。
“我可以解释的,不是这样的!你说话啊,青芽你快说话啊!”
徐月娆脸色瞬间煞白,她此刻心中乱,看到站在一旁的青芽,她是她最后的希望了!
可青芽的话一出口,更是将她推向了深渊。
“夫人,您似乎好久都没来月信了。”
徐月娆闻言,也是一愣。
似乎是的,她上次来月信已经落水前,甚至那时候梁秋梨都还府呢。
但因为落水加上心绪不宁,她以为只是伤了身子,推迟几日,压根没在意过这事儿。
但现在听青芽提起,才猛地觉得不对。
不可能!
就酒楼那一次根本不可能!
但……
“你……你……”
徐月娆颤抖着手指向青芽,眼中满是慌乱与恐惧。
但恰恰是徐月娆这一举动,证明了青芽话语里的真实性。
“你个不要脸的!竟然连野种都有了!”
刘氏也不顾脸面了,直接在侯府大门口和徐月娆拉扯了起来。
梁秋梨冷眼旁边两人撕逼,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才慢悠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