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信这才是微微点头,应了下来。
“随我来。”
姜信转身就走。
确实是雷厉风行的性格,风风火火。
但,周牧自然不信,这就是姜信的全部。
这位老将的心思,多着呢。
他紧随其后。
最后,两人来到了韩国公府一座,比较偏远的别院。
“你以后就住在这吧。”
周牧:“???”
姜信面无表情地说,“我开玩笑的。”
周牧嘴角抽搐。
姜信坐在院中石凳上,淡淡问,“牧儿,你对今日刺杀之事,如何看待?”
“不要隐瞒。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且,我也不愿意我的儿子,真是个废物。”
“你能说出那样的下联,注定名震京城,乃至全天下。”
“瞒是瞒不住的。再藏拙,反而落了下乘。”
闻言,周牧微微思索,坐在了石凳上。
姜信看了一眼,没说什么。
周牧道:“爹,孩儿的想法是,此人可能是府中之人。”
“也许是娘子的倾慕之人,心有不甘,从而酒后乱事。”
姜信微微点头:“有道理,就这样吗?”
周牧继续说,“也可能是,其他人派来刺杀我的。”
“一旦被我们捉住,那么我们就可能得到一个线索。”
“也可能是一个假的线索,混淆视听。”
姜信又点头,淡淡说,“还有呢?”
周牧与姜信对视,叹道:“孩儿不才。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姜信淡声道:“行了,你去睡觉吧。”
“是,孩儿告退。”
望着周牧的背影。
姜信那一张素来严肃的老脸,眼中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微微点头。
“此子,可教也!”
这时,在偏院的房内,走出一个人。
他淡淡说,“他虽只说了一半,却告诉了你全部!”
姜信看向那人,点头道:“嗯,此子不错,有自己的主见。”
“不愧是那位的孩子!”
那人微微沉吟,说道:“既确定了是他,也确定他是藏拙了。”
“稍显雄才之相。”
“但可以赌一把,嗯,可以开启那个计划了!”
闻言,姜信脸色愈发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