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又不是你干的,都怪纪砚那孙子!就是不能收留你在我家住了,我怕你回去又受欺负!”
“你不用担心我,我可没有不是以前的江笛了。放心吧!”……
“你不用担心我,我可没有不是以前的江笛了。放心吧!”
乔默默若有所思,江笛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她这段时间变化很大。
以前江笛总在乔默默面前,三句话离不开纪砚,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影响江笛的心情,可自从纪砚出轨以后,江笛收起了卑微的模样,整个人变得有主见了许多。
如此想着,乔默默才放下心来。
“那你的东西要搬回去吗?”
“先放你那儿吧,家里东西都齐全,我还有记本电脑可以直播。”
挂断电话后,乔默默走出卫生间。看着凌乱的大床,心情十分复杂。
“狗男人,别让我再见到你!”她捏紧拳头,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之后便收拾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走出酒店。
----
一份份文件摆放办公桌上,上面全是江氏集团近两年来承接的项目资料。当然,这些项目江氏集团从未公开过,在明面上是查不到的。
纪砚将手肘撑在桌上,双手交叉,思索良久后,才对面前的何维说道:“也就是说,江启峰私下偷偷介入了灰色产业?”
“没错。据调查,江启峰在少夫人跟您结婚后,用纪家给他的不菲彩礼还掉巨额赌债。但这并没有让他停下进赌场的步子,他不仅继续豪赌,还因为出手阔绰,被赌场老板注意到了。”
“接着赌场老板就跟他谈起了生意,让江启峰入股,从赌鬼变成合伙人,继续钓更多被赌瘾迷惑心智的鱼。”纪砚接过何维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不愧是纪总,您猜的一点也没错。”何维对老板的敏锐直觉早已习以为常,“但赌场赚的钱始终不干净,江启峰就用一些明面合规的项目,掩盖非法收入。”
纪砚敲着桌面的手指突然停下,眸色一沉:“江启峰真是被钱迷了眼,洗钱的事都敢做!”
纪家的冠世集团在嘉川市涉猎许多行业,地产、医药、乃至娱乐圈,都能看见冠世的身影,名下产业数不胜数,这么大一个企业集团,从来没想过踏出红线。
纪砚以为江启峰和纪家结了亲家之后,会痛改前非,顶多攀点纪家的关系,给自己拉拉项目,把江氏集团上升个档次不过是时间问题。
没成想江启峰心术不正,专往歪门邪道花心思。
“纪总,依您看,江启峰这么想拿到智的代理权,会不会是另有所图?”
纪砚半眯着眼,缓缓说道:“我大概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江启峰惦记冠世集团的项目固然可恶,但好歹是少夫人的亲生父亲。之后的事,我们应该怎么做?全听您吩咐。”
何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江氏集团如若出了问题,不乏有心之人会拿他和江笛的关系做文章,质疑冠世集团有没有同流合污。
届时就算冠世的公关出手,也避免不了股价因为舆论而下跌。伤敌可以,但不能自损。
“江启峰那边继续盯着,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好牌要留着后面打。”
纪砚扫视着桌上的文件资料,眼底盛着让人看不穿的迷蒙夜色。
而这几份文件上的内容,此刻同样摆在江笛面前。
她仔仔细细地看完所有资料,心里像绑着一块大石头,沉重不堪。
“这些东西,除了你我,还有被人知道吗?”江笛面色凝重,小声地问坐在对面的男人。
“绝对没有。”k神斩钉截铁地说道,“江启峰藏得很深,我这么专业的私家侦探,都是费了好大劲才得到这些机密文件的。如果还有人拿得到,我把这些文件全吃了!”
“没想到我爸偷偷瞒着家里干了这么多事。”江笛说到这里一顿,随即轻笑道:“说不定只是瞒着我一个人。”
“要不是当初你让我查你母亲病逝的事,还摸不到他这些猫腻。”
一提到母亲,江笛的心底就泛起几分苦涩。
罗宁卿生在书香门第,自小便学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家闺秀。
在老家a市也有不少男青年为娶她而踏破罗家门槛,可她偏偏看走眼,对到a市出差的江启峰一见钟情。不顾父母反对,远嫁到了嘉川市。
思想清高孤傲的罗宁卿,对江启峰生意场上的事不感兴,也从不过问。
生活中也一直温婉不愠,江启峰说什么就是什么,从不怀疑。
大概就是她的放纵不管,才让外面的女人钻了空子,陈慧当年不过是江启峰身边的小秘书,现在却成了江太太,手持江氏集团的一小半股份。……
大概就是她的放纵不管,才让外面的女人钻了空子,陈慧当年不过是江启峰身边的小秘书,现在却成了江太太,手持江氏集团的一小半股份。
花心的男人就像那养不熟的狗,对他再好也没用。
罗宁卿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