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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衣服被撕破了。

「你……唔！」

舒鈺剛張口又被吻住，後背同時抵上了冰涼的牆壁。

「放、放開！」

沒等到祁穗安的解釋和回答，倒是等到了其他的聲音。

「天殺的皇后，一個狐媚子還敢出來！也配！」

「別讓我們找到她！不然………」

「不然怎麼樣？」祁穗安站在衣服破碎的舒鈺前，沒讓其他人瞧見一分春色，甚至是衣角，只留了一地令人浮想聯翩的碎衣服。

來的是浩浩蕩蕩一群人，一見到祁穗安，不，更準確是見到祁穗安身上那身衣服，連帶跪下拜見，「參拜陛下！」

祁穗安：「不然怎麼樣？」

他在問剛剛那個說話的。

對方一身破爛衣裳，哪兒見過陛下，只曾聽聞陛下心狠手辣，是個殘暴的暴君。

他嚇得直哆嗦，能屈能伸道，「不然就跪下求皇后！讓她幫我們實現願望！」

祁穗安冷嗤一聲，「實現願望？我怎麼不知道我的皇后有這麼大能耐？」

舒鈺站在祁穗安身後，聽到我的兩個字耳尖紅了紅。

沒等到哆嗦那人的回答，反倒是有人站了起來，指向祁穗安身後低著頭的舒鈺。

「敢問陛下，在你身後的，可是皇后？」

祁穗安抬頭看他。

那是一個少年，年紀看起來並不大，大概只有十七八歲的模樣，就這麼站起來時也不怕死，但細看的話，他的腿卻在抖。

祁穗安：「我要說是，你要如何？」

少年聲音鏗鏘有力，「皇后妖妃，在您御駕親征時，一把火燒盡皇宮上下僕人1426條人命。」

「其中，就有侍奉在皇后身邊的侍女，那是我的母親。那麼，敢問陛下，我該當如何？」

祁穗安：「那你應該是找皇后，而不是找我告狀……而我身後這位他不是皇后，只是我尋的一個煙塵女子。」

祁穗安側頭，捏住舒鈺的臉頰，趁勢又親了舒鈺一口，再抬眸時，殺機必現，「怎麼？你還有意見？」

少年不得不低下頭，「沒有。」

平常他們都是繞著陛下走的，如今撞上，更多的也是為了一個態度——陛下對皇后的態度。

如今看來，他們想要搶奪並處死皇后，很難。

一群人烏泱泱的來，又很快如鳥獸般散去。

舒鈺整理了一下身上僅剩的幾塊破布料。

祁穗安瞧他可憐模樣，沒忍住，又親了一口。

舒鈺好不容易推開他，「你幹什麼！現在又沒人！」

祁穗安退開半步，聳肩，「哦，我還以為你需要哥哥的安慰呢。」

舒鈺瞪了他一眼。

半分鐘後，舒鈺整理身上衣服僅剩兩塊，他將其綁在自己身上，以方便自己行動，但間接的，原本藏匿在衣服下的那些紅痕，基本上都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