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在公堂之上,你再想害我,可没有机会了,你还不认罪?”
王娇倔强地把头一昂,“都是你害得我成了这样,我认什么罪?”
李同知斥道:“冥顽不灵,传从犯!王娇,你兄长已经招认了是受你指使,你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王娇拒不答话。
直到王成被人押着上
来,看到了她后,不管不顾地冲上去,狠狠甩了她两耳光,咬牙切齿地骂道:“我是你亲哥,你怎能这样害我?”
王娇也骂道:“蠢货!你不是拿了钱吗,拿钱办事有什么错?再说了,若非你说漏嘴,怎会变成现在这个地步,我又没让你做什么要紧事,你为何要招供?”
她打死也想不明白,就是让自己哥哥盯了一下宋家,他竟是直接把她给卖了?
真是蠢到家了,还把她给害了!
他若不说,谁能知道是她的主意,那他们压根就不会找着余晚竹!
李同知惊堂木一拍,“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王成,你可认罪?”
王成身子抖了抖,“草民认罪。。。。。。”
“王娇,你是如何买凶害人的,从犯还有谁,还不快如实招来?”
见她不答话,李同知眼睛眯了眯,语重心长地道:“我念你是初犯,你若将所犯罪行交代清楚,本官会考虑对你从轻发落,可若你还是负隅顽抗,”他指向一侧的刑具,“可有的是苦头吃!”
王成也看了看那边堆放着的刑具,面色刷的一下惨白。
究竟是血脉相连的亲妹子,他想了想劝道:“妹子,已经这样了,你还是招了吧,眼下你身子正虚,何必非要受那罪?”
王娇白了他一眼,连个正眼都没给,“蠢货,你蠢不代表我也蠢!”
如若认罪,她谋划了这么多,必定是难逃一死,只有咬死不松口,说不
定还有一线活路。
“你——”王成自觉一腔好心喂了狗,悻悻闭嘴。
李同知再无耐心同她废话,直接吩咐上刑,因着疑犯是女子,所以给她用的是拶刑。
上刑时,王娇惨叫不止,却硬是咬牙不认罪。
良久,衙役回禀道:“大人,她又晕过去了。”
李同知面色铁青,没想到区区女子,也能有这般毅力来熬刑,“收押,择日再审!”
面对这样的犯人,他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再将人泼醒审问,若真这样,他定然会被文人们骂得狗血淋头,指责他是个酷吏。
关于余晚竹提到的劫持她的人,李同知也吩咐了衙役暗中摸排。
不过,突破口还是在王娇那里。
余晚竹虽然有些遗憾,没能当场治了王娇的罪,但总归她现在已经被收押,翻不出什么幺蛾子了,日日严讯审问之下,不怕她不认罪。
从州衙出来,余晚竹才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一下跳开离宋逾白三步远。
宋逾白恍若未觉,又主动凑了过去,“你腿上有伤,我扶你。”